“實驗室人員剛才說,現在移植的患者都失敗了,出現了異常劇烈的排異反應。”

“一些患者甚至為了實驗獻身了。”費謙說。

“那“x”物質出現了什麼變異的情況?”劉思源問道。

“之前,我們在執行移植實驗的時候,“x”物質移植失敗不會出現排異死亡案例,但是現在的情況是,按照之前我們成功移植的方式再次進行移植的時候已經完全無法移植成功了。”費謙說。

“出現這種情況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x”發生了不可知的變化。”

“……”劉思源沉默了,她不知道要說些什麼。

辦公室裡沉默了片刻,最後還是費錢的聲音響起:“先休息幾天吧,正好過年了,讓研究員放鬆一下緊繃的精神狀態。”費謙說完,轉身離開了。

“小劉,新年快樂。”費謙走到門口前輕聲說道。

“費老師,新年快樂。”劉思源脫口而出。

她這才反應過來,今天已經是大年初一了。

之前她母親就提醒過她,過年了會不會有假放,劉思源當時不知道,沒有回答。

沒想到這麼快就大年初一了,昨晚她甚至都沒有回家。

劉思源不再多想,作為一個研究人員,計劃失敗是常有的事,要是因為計劃失敗就一蹶不振,那以後就不要繼續研究了。

雖然,“x”物質移植計劃失敗會帶來一定的影響,這是不可避免的,及時調整就好了。

劉思源出門叫上安靜一起回家了,在北城,安靜孤家寡人的。

自己一個人過年肯定很孤獨,而且還是她把安靜叫過來的,所以,劉思源準備帶上安靜一起回家過年。

劉思源的父親劉正國以前是一個生物學專家,在一間頂尖學府當教授,現在已經退休了。

劉思源的母親王秀琴跟劉正國是一個專業的,只不過低了劉正國一屆,是劉正國的師妹。

當時還是王秀琴追的劉正國,劉正國年輕的時候一心撲在生物研究上,對於情感可以說是很遲鈍的人。

“媽,我回來了。”劉思源帶著安靜回到家裡。

“喲,捨得回來了?我還以為你忘了有個家了。”王秀琴陰陽怪氣的說,顯然對劉思源除夕沒有回家頗有怨言。

過年在夏國人心中總是有特殊的感覺,雖然近些年很多年輕人都沒有以前的感覺了。

“媽~,這是我同事,安靜,靜姐,這是我媽。”劉思源有些無奈,王同志就這樣。

“你好你好。”王秀琴馬上變了臉色,微笑的對安靜打招呼。

“王姐,你好。”安靜也是個特別會來事的人。

“哎呦,叫什麼王姐,我都老了。”王秀琴喜笑顏開。

安靜還真沒叫錯,她都四十歲了,王秀琴也才五十九歲,雖然說安靜也可以叫阿姨,但是那個女人不喜歡別人叫姐姐呢?

劉思源是劉正國老來得女,其實也不能說老來得女,他跟王秀琴結婚本來就晚,劉思源出生,王秀琴都三十四歲了。

“就是,我叫你靜姐,你叫我媽應該叫姨。”劉思源在一旁說道。

“一邊去,來,安靜,我就託大叫你小安,過來坐。”王秀琴橫了劉思源一眼,隨即笑容滿面的拉著安靜到沙發上坐下。

“媽,爸呢?”劉思源好奇的問道。

“還在研究他心心念唸的生物學呢。”王秀琴撇了撇嘴說道。

劉正國退休後本來準備安享晚年的,但是幾個月前出現了變故,導致他又重新研究上了自己的專業。

“條件簡陋,小安你不要介意。”王秀琴拿了些糖果餅乾出來,數量不是很多,但是有就算不錯了。

“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