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慶文跟著白耳走到商場的四樓,這裡並不是商場,而是住宅區,一到三樓是商場,四到十五樓是住宅區。

白耳還不停是往前走去,曾慶文抱著鼕鼕警惕的跟在後面。

走了一會,白耳似乎嗅到了什麼,速度明顯快很多。

“白耳!”曾慶文低聲喝道,他需要在這個時候讓白耳不上頭。

之前黑耳就是因為突然聞到陌生人的味道才跑上去的,當時曾慶文並沒有反應過來,追過去的時候已經不見黑耳的身影了。

白耳聽到曾慶文的聲音,回過頭來看了看曾慶文,然後速度慢了下來,只是呼吸有些急促。

曾慶文跟著白耳又走了一段距離,白耳有些興奮了,應該是黑耳的味道越來越重了。

四樓的某一間房間內,劉嶽和錢嘉磊正在裡面商議後續的事宜。

“嶽兒,在車裡沒找到好東西?”錢嘉磊問道。

“嗨,別提了,誰能想到車裡還有一條狗,而且還有個小孩在裡面。”劉嶽擺了擺手。

“車斗了的汽油我都沒拿,看到車主回來我直接跑路了。”

“本來我打算打死那條狗,拿回來吃的。”

“你這邊呢?為啥那個車主會突然回去?”劉嶽問道。

“我也不知道為啥,本來我把人都吸引走了,我被狗追的時候哪還有精力去看後面有沒有來人。”錢嘉磊也有些無奈。

“可能是因為車裡有小孩,這個車主才想到要回去的,對了,那追你那條狗呢?好傢伙,那傢伙養的狗可真夠大的,也不知道是什麼品種?”劉嶽想起黑耳和白耳的體型忍不住咂舌。

“被我引到一間房裡面關起來了,這狗應該是土狗吧,看起來挺像的,而且還是黑狗,大補阿。”說起狗肉,兩人都忍不住流口水。

在農村,黑狗的價格確實比其他顏色的狗要貴,特別是黑色的公狗,那種毛髮如絲綢般順滑的最貴。

“那現在咋辦?把都迷暈,然後吃狗肉?”劉嶽問道。

“不行,不知道那個車主會不會回來,要是回來咋辦?”錢嘉磊有不同的意見。

“這怎麼可能,那小孩都嚇壞了,要是我肯定帶小孩走了,而且他又不是隻養了一條狗。”劉嶽覺得曾慶文應該不會再回來了。

一個正常人帶著一個小孩,做什麼事都不會冒險的吧?可惜,曾慶文不是正常人,他之前是個精神病患者。

“也是,要是我,也要走了。”錢嘉磊點了點頭。

“那……”

“你去找找有沒有火腿腸之類的東西,我去搞點藥回來。”錢嘉磊說道。

“小心些,說不定這裡還有其他人。”劉嶽提醒道。

就在這時,兩人都聽到了低沉的狗叫聲。

“這小子養的狗真不錯,這麼遠都能聽到狗叫聲。”劉嶽低聲笑道。

“不可能,我們這離關著狗那裡很遠,而且這裡的房間隔音還不錯,應該不會傳出來才對。”錢嘉磊臉色微變。

“他媽的,不會是那小子回來了吧?”劉嶽聞言有些擔憂。

“那小子不是還有一條狗嘛?應該是他追來了。”錢嘉磊臉色陰沉。

“那咋辦?”

“單打獨鬥我們肯定不夠對方打,對方有條狗,只能利用熟悉的地形來對付他們了。”錢嘉磊說。

“問題是對方有狗啊,可以聞著我們的味找我們啊。”劉嶽忍不住說道。

“就是要讓那條狗誤導他,這樣,我們把身上的衣服脫一些下來,隨便扔到一些房間裡,消耗那小子的體力。”錢嘉磊說。

“不是,那這也太冷了吧?”劉嶽不願意。

“這裡是商場,沒有衣服給你穿,搞快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