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教授。”劉思源輕聲叫道。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安靜深吸了一口氣。

“這事先瞞著,到時候我親自問問。”安靜看著劉思源。

“我要在場。”劉思源說。

“好。”安靜沒有辦法。

“安教授,是什麼動物的屍體?”李教授問。

爬了下來的安靜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說:“就是一條水蛇,不大。”

“嗯,沒啥。”劉思源說。

“走吧,我們回去等他們。”安靜說。

“水蛇怎麼會到光禿禿的巨石上?”黃教授有些不解。

水蛇一般生活在水邊的草叢或者水裡面,很少會到這種光禿禿的巨石上的呀。

“不知道,可能是我認錯了,對於蛇類我不是很瞭解。”安靜說。

“那我們上去看看。”李教授躍躍欲試。

“別了吧,兩位教授,這爬上爬下的不太好。”劉思源趕緊勸說道。

“好吧。”李教授有些遺憾。

幾人回到路邊是車裡,現在的天氣有些熱的受不了了,在車上開著空調好受一些。

安靜和劉思源各懷心思,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曾慶文這邊,他正好可以跟著錢隊長他們一起檢查一下自己是陷阱,看看有沒有收穫。

雖然這麼久了,就算有收穫屍體都變成乾屍了。

但是可以裝到東西好過什麼都沒有,結果也是什麼都沒有。

“錢隊長,這裡就是發現眼鏡王蛇的地方,如果你們要進去的話最好沿著這裡去。”曾慶文說。

“好辛苦這位同志了。”錢隊長說。

“沒事,那我就先出去等你們。”曾慶文說。

“好的,注意安全。”

兩撥人,一撥向前,一撥向後,走向截然不同的方向,就像人生的岔路口。

曾慶文沿著來時的路走迴路邊,黑耳和白耳在車裡面瘋狂的扒拉門,顯然是看見曾慶文了。

安靜開啟車門,兩條狗瘋了一般的跑向曾慶文。

“坐。”曾慶文可不想被狗撲倒身上。

“回來了?過來休息一下吧。”安靜對曾慶文招了招手。

她有心想要問問曾慶文那巨石處的屍體是怎麼回事。

但是現在一個保護他們的軍人都不在,如果那真是曾慶文所為。

那麼曾慶文就是一個殺人犯,而且與他接觸的過程表現的如此人畜無害,要麼就不是他,要麼就是一切都是他裝是,他很危險。

心中的顧慮硬生生的阻止了想要詢問的安靜。

“嗯。”曾慶文沒有多說什麼,實在是太熱,不想說話了。

一時間,家人之間的氣氛有些奇怪,曾慶文瞅瞅這個,瞅瞅那個,知道剛才自己離開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麼。

安靜和劉思源在思考曾慶文到底是不是殺人兇手。

李教授和黃教授單純的熱到不想說話,其他人都沒有感覺,唯有曾慶文感覺氣氛有些奇怪。

“那個,要是沒什麼事我就下去了。”曾慶文說道。

“還是等等吧,我害怕他們出意外。”安靜和劉思源對視了一眼。

這只是其一,其二就是要把曾慶文放在眼皮子底下。

“好吧。”曾慶文聳了聳肩,跑到樹蔭下乘涼,他不喜歡車裡悶熱的空間,就算有空調也不行。

好吧,其實是開空調太費油了,曾慶文不想浪費。

安靜在車裡看著曾慶文不知道在想什麼。

她跟曾慶文接觸這麼久了實在是看不出曾慶文是個殺人犯。

神態,動作,太自然了,一點都沒有表演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