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曾慶文寫好這次要購買的東西的清單,便開上車前往廣城。

這次他把黑耳和白耳帶上了,給兩條狗套上項圈,到時候可以用繩子牽出去遛彎。

曾慶文沒有走近的那條路,而是繞了一圈跑到遠一些的地方。

“哎,我靠,陷阱忘記去看了。”曾慶文拍了一下方向盤。

怎麼就把這個事情忘了呢,要是有野豬上套那不是虧大了。

“失策啊。”曾慶文非常難受。

野豬崽是他勢在必得的東西,就算現在沒有以後肯定也會有的。

“算了,先放它們一馬,來日方長。”曾慶文自我安慰道。

皮卡在寂靜的公路上疾馳而過,絲毫不在意會不會被人劫道。

想想也是,雖然現在情況有些亂,不過不可能有人會在國道這裡搶劫的,就算搶也得等車停了在動手。

兩個小時後,曾慶文時隔兩天又回到了廣城。

廣城還是沒有什麼變化,唯一的變化就是街上的人變多了。

不知道是那些重症患者被治好了還是城長府收攏了附近各個區的人。

沒有在意這些,曾慶文直接開車來到政務大廳。

其實他也有些好奇,安靜作為一個醫學教授,為什麼天天待在政務大廳這裡。

“你好,我來找安靜安醫生。”曾慶文並不知道安靜在哪,只好到前臺問人。

“你好,你是曾慶文先生是吧。”前臺是一個溫柔的妹子。

“對的。”曾慶文點了點頭。

“請到三樓309室,安教授在那裡。”妹子微笑道。

“好的,謝謝。”曾慶文道完謝急匆匆的走了。

“對了,我車上有兩條狗在,你能不能幫我去把車窗開一條縫讓它們透透氣?”突然回頭說。

“可以的。”妹子很敬業。

“謝謝。”曾慶文把車鑰匙遞給了前臺妹子。

來到309,曾慶文敲了敲門,隔了一會,屋裡才傳出聲音。

“請進。”

“安醫生,我來了,我的身體有什麼問題嗎?”曾慶文開門見山的說道。

“先坐。”安靜指了指面前的椅子說。

“你的身體沒有問題。”安靜說。

“那就好。”曾慶文舒了一口氣,他還以為自己有什麼毛病。

“但是你的精神有問題。”安靜補充道。

“我的精神?”曾慶文感覺莫名奇妙的。

“我感覺自己精神狀態良好。”曾慶文說道。

“你的感覺不對。”安靜說。

“我現在嚴重懷疑你的精神出了問題,所以叫你來就是為了檢查。”

“不過呢,因為我不是這方面的專家,所以需要請專業的人來幫你檢查。”安靜說。

“那還等什麼,搞快點。”對於自己的身體,曾慶文還是很緊張的。

“等一下,為了確保這次檢查的結果,我請了兩位專家。”

“一位是之前幫你做心理測試的柳昕醫生,一位是之前聲名鵲起的安寧醫生,她是專門研究精神疾病的。”安靜說。

“冒昧的問一句,這個安寧是你什麼人?”曾慶文問道。

“我妹妹。”

“安醫生家真是祖墳冒青煙,出了兩位醫學大家。”曾慶文誇獎道。

“不會拍馬屁就別亂拍。”安靜瞅了曾慶文一眼。

“……”曾慶文有些尷尬的摸了摸鼻子。

“走吧,跟我來。”安靜站了起來。

“去哪?”曾慶文問道。

“去一個專業的地方,這裡不行。”安靜說。

“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