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志德,不是我不給面子你,你看你帶的什麼人進來。”

“現在連一些阿媽阿狗都可以隨便來我們的俱樂部了嗎?”黃偉傑質問道。

其他人都看向這裡,畢竟有人鬧看誰都愛看。

“你什麼意思?”曾志德放下酒杯盯著黃偉傑說。

“我什麼意思?你破壞規矩了,你不清楚嗎?”

“直接把人帶上來是什麼意思?嗯?現在我們俱樂部這麼隨意了嗎?”黃偉傑厲聲說道。

“我需要你教我做事?”曾志德沉聲道。

“好了,德哥,何必跟這人一般見識,既然人家不歡迎我,那我走便是了。”曾慶文輕聲笑道。

“小子,你當我們這是是什麼地方,想來就來,想走就走?”黃偉傑站了起來。

“不好意思,慶文,沒想到發生這種事,那我們走吧。”曾志德說。

“嗯。”曾慶文深深的看了曾志德一眼,他也不知道這是不是曾志德故意的。

雖然說曾志德是他堂哥,但是人是會變的,誰知道他有沒有變?

“那我先走了。”曾慶文實在是不想跟這些人有瓜葛。

說好聽點是政府部門的人,誰知道原來是什麼身份。

進入這個部門的條件太低,是個不正常的人都可以加入。

這就導致這個部門的整體素質偏低,什麼人都有。

“嗯,我送你吧。”曾志德說。

“你們當我不存在?”黃偉傑想伸手抓住曾慶文的衣領。

“你想死?”曾慶文轉過頭盯著黃偉傑。

黃偉傑被曾慶文看得頭皮發麻,說到底,他就是一個靠著自己有些許不同上位的小混混罷了。

曾慶文可是殺過人的,而且還不止一個,要知道,這種人會有一種漠視生命的氣場。

黃偉傑就是被這種氣場給嚇到了,這種感覺他只在以前的老大的老大身上看過。

黃偉傑有些退縮,沒敢繼續抓向曾慶文的衣領。

“偉傑,可別給俱樂部丟分啊,精神點。”有些認識黃偉傑的人在拱火。

黃偉傑被這一激,再加上酒精上頭,還真的克服了心中的恐懼。

這一次想掐曾慶文的脖子,曾慶文當然不會讓他得逞。

反手抄起桌子上的酒瓶就砸在了黃偉傑的頭上。

“阿。”現場發出好幾聲尖叫,有些是那些美女被嚇到。

黃偉傑捂著頭連連後退,坐到沙發上:“你,你,你。”

“我問你是不是想死?”曾慶文拿著被砸碎的酒瓶站了起來。

一時間,在場的人都被曾慶文給嚇到了。

雖然他們有些人力氣大,或者眼睛看得遠,總之就是與常人不同。

但是他們的心態還是普通人的心態,見血了還是會害怕的。

曾志德感覺今天的曾慶文有些不對勁,該不會是長時間自己一個人待著,待出毛病了吧?

應該是了,之前回去找他的時候,他不知道趴在水坑邊上做什麼。

“媽的,敢在我們俱樂部鬧事?”一個瘦小的年輕男人躲在人群裡說道。

“出來說話。”曾慶文一個人就把所有人壓得抬不起頭。

“這位兄弟,這樣做也太過了吧。”一位穿著非常普通,長得也非常普通的年輕男人從內部走了出來。

“你又是誰?”曾慶文說道。

“我是這裡的主人,我叫劉擎。”劉擎說。

“哦,你說我太過了,那剛才你怎麼不出來。”曾慶文扔下手裡的酒瓶說。

“這件事我跟你道歉,那你是不是也要解釋一下你的所作所為?”劉擎眯了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