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帶上手套,然後拎著鏟子和鋤頭走出了家門。

曾慶文先是來到最近的一家,這是他叫大伯的家。

是個五口之家,大伯,伯母,堂哥,堂嫂,還有一個侄女。

曾文峰說有些人早就離開了,不知道大伯家有沒有離開。

曾慶文先是敲了敲門,沒有反應,再去視窗往裡面看看,還是沒有人。

最後,曾慶文決定破門而入,這些門並不是很結實,拿鋤頭砸應該就可以砸開。

曾慶文很快就砸開了門,他走進屋去,嘴裡還喊道。

“大伯,輝哥,有人在嗎?”

還是沒有回應,曾慶文只好一個房間一個房間的去看。

每開啟一個房門,曾慶文就鬆了一口氣。

雖然是曾慶文自告奮勇來處理屍體,但是他就是個普通人,對於屍體這東西有天然畏懼感。

“呼,看來是離開了。”曾慶文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

繼續下一家,這次曾慶文沒有那麼好運。

這是他高叔家,一家三口,一個比曾慶文小五六歲的堂弟。

曾慶文的高叔躺在了床上沒有動靜,曾慶文感覺房間有些冷,這當然是他的錯覺,只是房間少了人氣才會有這樣的感覺。

這個時候屍體與活人睡著了沒什麼兩樣,所以曾慶文倒不是那麼害怕。

曾慶文嘗試叫了叫人,沒有反應,他小心翼翼走了過去。

“高叔,高叔?”

“我是慶文,我來送你了。”

曾慶文說了兩句話,然後便離開了,他要先去挖坑。

很快曾慶文就挖好坑了,地點就是一個荔枝林裡面,曾慶文打算把這裡當做墓地。

曾慶文在一間老房子裡面找到一輛板車,好不容易把屍體弄上板車。

高叔的家人不知道哪去了,曾慶文有一些猜測,但是他不願相信那是真的。

很快曾慶文就弄好了一切,看了看時間,已經下午五點了。

曾慶文決定回家,其他的事明天再說,曾慶文把工具放好先回家洗了個澡。

“下午怎麼樣?”張秀蓮問道。

“送走了高叔。”曾慶文默默洗著菜。

“那你高嬸和泉思呢?”張秀蓮有些奇怪。

“沒有看到。”曾慶文很平靜的說。

“……”張秀蓮沉默了。

這樣的情況只有一個,他們走了,不管高叔了,說不定他們走的時候高叔還沒有斷氣。

對於這種情況曾慶文不好評價,現在這個時候自己能活就已經是天大的運氣了。

“唉,人你埋在哪了?”張秀蓮也知道是什麼情況。

“東邊的荔枝林。”曾慶文洗完菜又過了一邊水。

“嗯。”

剛才的話題有些沉重,一時間母子倆不知道要說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