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慶文抱著鼕鼕,後面跟著黑耳和白耳一直往配電室的方向走去。

當然,他也沒有放鬆警惕,防止有人弄了陷阱或者突然跑出來偷襲。

關於報復錢嘉磊和劉嶽,曾慶文現在完全沒有任何想法。

首先,這裡是曾慶文不熟悉的地方,他不知道錢嘉磊他們熟不熟悉,自己肯定是不能冒險賭他們不熟。

其次,自己帶著鼕鼕,本來來找黑耳已經是極其冒險的行為了,現在既然找到了就不可能繼續冒險下去了。

來到配電室,曾慶文把鼕鼕放了下來說:“鼕鼕等一下自己走可以嗎?哥哥要搬個東西。”

“嗯,鼕鼕可以的。”鼕鼕經過這一段時間,已經沒有之前那麼恐懼了。

不過始終是被劉嶽嚇了一跳,以後心裡還是會有影響的。

曾慶文看著鼕鼕,心裡想著以後別讓他在遇到錢嘉磊和劉嶽兩人。

不過其實他心裡清楚,這次離開後,重新遇到兩人的希望很渺茫。

沒有再多想,曾慶文走房間,把那個看起來很像發電機的東西扛起來就走。

一路上都沒有發生什麼意外,曾慶文不知道錢嘉磊和劉嶽此時正躲在高層的某一間房間內。

為了可以安全不被黑耳和白耳找到,他們還把自己穿過的衣服隨機亂扔到其他房間裡。

曾慶文扛著機器來到車旁,但是為了防止自己再次被人用計調虎離山,所以曾慶文把鑰匙拔了,沒有車的話那真的完蛋了。

曾慶文把那個類似發電機的東西放到車斗上。

車篷的門已經被弄花壞了,關不上,曾慶文沒有在意。

他在意的是車窗,車窗不拿東西堵上,開車的時候肯定開不了,手都凍僵了,打不了方向的。

曾慶文從被砸壞的車篷門上找了塊木頭出來。

被砸壞的車窗是放小火爐的那邊,只能用小火爐頂住,但是還是有不小的縫隙漏風。

沒辦法,只能將就著開,曾慶文又花了很長時間去啟動車輛,終於啟動好了,直接驅車離開。

這次的意外打破了曾慶文的計劃,車窗壞了,就不能在外面待太久,現在曾慶文急需回家。

曾慶文原路返回,這樣就可以減少下車剷雪的次數了。

此時的錢嘉磊和劉嶽還躲在房間裡討論曾慶文需要多久才可以找到這裡。

之所以想曾慶文找到這裡是因為經過前面這麼多次撲了個空,曾慶文必定會放鬆警惕,然後他們就有機可乘了。

“嘉磊,你說那小子什麼時候會找到這?”劉嶽忍不住問道。

“不知道,要看看他府狗怎麼樣,我覺得應該沒有那麼快。”錢嘉磊說道。

“那我們就一直呆在這裡?”劉嶽可不想在這耗時間。

“你想出去讓狗咬?”錢嘉磊沒好氣的說。

在他們的推測中,現在曾慶文正帶著狗在整個棟樓找他們。

“要我說這小子就不是正常人,帶個小孩還回來找我們,趕緊跑不好嗎?”劉嶽嘀咕道。

“你說什麼?”錢嘉磊一愣。

“我說這小子不是正常人,帶個小孩還回來找我們。”劉嶽重複了一句。

“……你說,會不會是我們想多了,那小子回來是找他的狗的?”錢嘉磊沉默了一會說道。

“……”劉嶽沉默了,因為真的有這種可能,而且可能性還不小。

“玩我們呢?”劉嶽忍不住說道。

“……是我們想太多了,正常人帶著小孩都不會這樣搞。”錢嘉磊說。

“那現在咋辦?”劉嶽問道。

“還能咋辦?走唄,繼續找我們要的東西。”錢嘉磊說。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