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裡!”劉思源心中一喜,趕忙向發出聲音的地方走去。

曾慶文則在門口四處張望,對於救人他並不會。

“小黃,你哪裡痛?”這是一個年輕的研究員。

劉思源沒敢亂動他,現在不知道小黃的傷勢,亂動就是二次傷害。

“呃阿。”小黃髮出一聲痛苦的呻吟。

“小黃,小黃。”劉思源害怕小黃挺不過去,趕忙叫道。

“呃。”小黃頭一歪,死了。

劉思源臉色一僵,小黃才二十二歲,他是個實習生,同時也是個天才。

不到二十歲就越級考上了京大,因為對生物學感興趣,就報了這個專業。

這次來廣城就是他的導師帶過來增加閱歷的,沒想到會長眠於此。

“一樓很少能活下來的人,去二三樓看看。”曾慶文說道那頭大野豬上不了二樓,就算它有兩層樓那麼高也沒有辦法。

“對,對。”劉思源和安靜反應過來,連忙向二樓跑去。

二樓被破壞的倒是不嚴重,不過那些傢俱也都是東倒西歪的沒有一件是安穩擺放的。

“有人嗎?出來說話。”劉思源說道。

“有,有。”聽著這道聲音都知道這個人害怕的瑟瑟發抖。

“在房間裡。”劉思源衝了進去。

“沒事吧?”劉思源擔憂的問道。

“沒,沒事。”一箇中年女研究員驚魂未定的說。

“就你自己嗎?”劉思源心中一沉,一共十個研究員,難道就只活下一個?

“應該有人跑到三樓去了,只有我躲在二樓。”女研究員嚥了咽口水說。

“齊醫生,你有沒有受傷?”劉思源問道。

“沒,一些皮外傷,沒有關係。”齊醫生說道。

“那就好,你先歇會,不要下樓。”劉思源舒了一口氣。

隨即和安靜跑上三樓,三樓一切完好無損,沒有被破壞,只不過有些擺件被震到地面上了。

“有人嗎?野豬跑了,快出來。”劉思源大聲說道。

“在這呢。”一個老人從房間裡走了出來。

看他這樣子倒是沒有受傷,而且這老人從容不迫的。

“張老,你沒事太好了。”劉思源驚喜的說道。

張老全名叫張安邦,在動物學上很有造詣,對哺乳動物研究甚深。

“運氣好,我有些有些不舒服,本來想在一樓休息的,但是害怕打擾到其他人研究,便來到三樓。”張安邦說。

“還有其他人嗎?”劉思源期待的問道。

“我沒看見,被那聲巨響吵醒後,我就躲在房間裡沒出來。”張安邦搖了搖頭。

“難不成在樓頂?”安靜疑惑的說。

“張老,你先別下去,等救援來了再說。”劉思源說。

“不用管我這老頭子。”張安邦說。

“那我先去找找倖存者,其他事稍後再說。”劉思源說。

沒等劉思源和安靜上樓頂,已經有兩人走了下來,他們聽到有人說話的聲音。

“劉院士,你們沒事,太好了。”來人驚喜的說道。

“就你們兩個嗎?”劉思源看了看兩人的後面說道。

“對,他們都來不及跑。”這個研究員臉色有些黯淡。

“先到三樓休息一下,我去看看其他人。”劉思源指的是在外面那些人。

曾慶文在一樓看著那頭野豬還在,心中一喜。

這東西沒被野豬拱,想想也是,同類應該不會被踩踏的。

這東西在的話食物就有保障了,果然不愧是精神病,思考角度與常人都不一樣。

看著一堆同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