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熱的天氣,曾慶文估摸著得有二十幾三十度。

黑耳白耳瘋跑了半個小時都氣喘吁吁的躲到陰涼處。

而曾慶文呢?只是感覺有些口渴而已,有些累,還沒有到非休息不可的程度。

“這個傳染病到底是什麼東西?我究竟有沒有得這個傳染病?”曾慶文腦子裡浮現這兩個疑問。

不過曾慶文可以肯定的是自己的身體出現了問題。

目前看來這個問題對自己還是有好處的。

“算了,船到橋頭自然直。”曾慶文想不明白就不想了。

真是要命的東西也沒有辦法,能活下來已經是上天的恩賜了。

今晚還是吃魚,沒辦法,條件艱苦,只能吃魚了。

第二天早上,曾慶文先是去餵雞和羊,這兩隻羊長得太快了。

滿打滿算買回來一個月不到,看體型已經快一百斤了。

這兩隻不知道是啥羊,看起來像是山羊,但是綿羊長大應該也就這個體重了吧。

才一個多月就這麼重了,跟打了激素那樣離譜至極

不能再關在屋子裡了,臭不說,吃的東西還多,不如放養。

不過放養歸放養,可不能讓這兩隻羊跑了。

曾慶文還指望這兩隻羊下幾隻羊羔,雖然不知道這兩隻羊是不是同性,但是至少心中有些期待感不是嗎。

而且這兩隻羊不怕曾慶文,他上手抱它們都不帶怕的。

“可別變異到不能吃了。”曾慶文笑了笑。

又開始新一天的挖掘工作,這次曾慶文還帶了兩個很粗的水管,這是用來當排水的。

昨天挖了一半,爭取今天早上把剩下的一半挖完。

過幾天就沒有那麼閒了,那時候水稻應該可以栽種了。

安靜的小山村中曾慶文揮舞鋤頭的聲音和犬吠聲交雜在一起,譜成生活的樂曲。

曾慶文這次只花了一個小時不到就把剩下的一半挖好了。

拿著撬棍把底部捅穿,這裡放排水管,離地十五公分左右就放洩洪管。

搞定這兩樣之後,曾慶文才開始挖引水渠。

引水渠到時候要用鐵絲網給攔住,以防那些魚跑到上游去。

還需要用些東西當做閘門,如果魚塘水位太高就拉閘,之前挖路燈蓄電池的水泥板正合適。

這些功夫就比較簡單了,曾慶文很快就完成了。

開閘放水,曾慶文看著水流源源不斷的流進魚塘裡,心中還是很有成就感的。

魚肯定不會真沒快放下去的,因為是泥地的原因,肯定要過幾遍水,水才會清澈。

曾慶文順便把之前鋤好的地也放水浸泡一下,以後用作種水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