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慶文坐上安靜的車,沒想到看起來這麼溫婉的一個人,竟然開的是越野車。

車輛開進了一座莊園內。曾慶文跟著安靜走進了一棟兩層小洋房內。

進入屋子後,曾慶文看到了一個穿著白大褂的年輕女子,想必她就是安寧醫生了。

“姐,你來啦。”安寧笑著和安靜打招呼,然後看向曾慶文,“你就是曾慶文曾先生吧,經常聽我姐提起你。”

“你好,安寧醫生。”曾慶文禮貌地說道。

“不用這麼客氣,叫我安寧就行。我們先來做個簡單的測試吧。”安寧帶著曾慶文來到一間房間裡,讓他坐在一臺儀器前。

隨後曾慶文被安排做了各種各樣的測試。

現在倒是沒有看到柳昕,也不知道是不是沒有來。

“咋樣?安醫生,呃,安寧醫生。”曾慶文意識到這裡有兩位安醫生,隨即改口道。

只是沒有想到這個安寧會這麼年輕,看起來也就三十左右。

安靜和安寧隔了差不多有十歲的年紀,兩姐妹都是看起來很年輕。

“嗯,稍等一下,等柳昕醫生過來在幫你檢查一下。”安寧還在忙著弄那些儀器。

“好的。”曾慶文安靜坐在椅子上。

“不好意思,我來晚了。”柳昕姍姍來遲。

“又見面了,慶文。”柳昕跟曾慶文打了個招呼。

看起來柳昕是這裡的常客,而且跟安家姐妹關係都不錯,安家姐妹見柳昕來了就走了出去,把房間留給兩人。

“你好,柳醫生。”曾慶文點了點頭:“麻煩了。”

“沒事。”柳昕溫柔的笑了笑。

柳昕坐了下來跟曾慶文聊起來家常,什麼都聊。

曾慶文時常接不上話,他的人生閱歷不是很豐富,有很多事情他都不知道要怎麼說。

聊了一會,柳昕逐漸聊到曾慶文的家庭上去了。

“慶文,你家有幾個人?”

“四個。”

“哦,你還有個……”

“姐姐,前年嫁去了港城。”

“我聽說你不願意在廣城住,是因為你父母嗎?”

“不全是,我更喜歡人少一點的地方。”

“那麼,你老家現在有多少人在?”

“就我一個。”

“嗯?你父母呢?”

“死了。”

“抱歉,是因為這次的傳染病嗎?”

“是的。”

“好,那我們不聊這個話題了。”柳昕察覺到曾慶文聊到他母親的時候情緒有些波動。

而且,沒有出現雙親去世時的情緒波動,很平靜。

“好了,今天的的檢查就到這吧。”柳昕站起來說。

“檢查?”曾慶文有些納悶,聊天也算檢查嗎?

“對的,走吧,我們去找安醫生。”柳昕率先走出房間。

“哦。”曾慶文緊隨其後。

“柳醫生這是什麼地方?”曾慶文好奇的問道。

這個莊園很安靜,而且環境很好,空氣很清新。

“這是一個精神病院。”柳昕回答道。

“哈?”曾慶文瞪大眼睛。

“不必這麼驚訝,這就是精神病院改的。”柳昕笑道。

“好吧。”曾慶文聳了聳肩。

安家姐妹就在一個涼亭裡面,不知道在討論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