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陸羽感到冷的感覺。

看著陸羽走了進來,冷炎也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直視上方。

而陸羽卻也不在乎,他明白冷炎的性格,同時也知道冷炎此時在想些什麼。

如果說失敗對於秦牧羊來說是一種羞辱,那麼對於冷炎來說那麼便是一種痛,而且還是一種難以名狀的痛,這種痛會痛到骨髓裡。

而在此時任何勸慰的言語都是沒有用的,那隻會讓冷炎感覺到更加的難受。

“大哥,你別怪二,二哥他……”

屋裡的沉默讓秦牧羊再也忍不住了,在撓了撓頭後,其向著陸羽說道。

陸羽揮了揮手打斷了秦羊的話。

隨後只見陸緩緩的走到了冷炎的身前,異常平靜的向著冷炎說道:“一言坊的場子我找回來了,但是你的場子我給你留下了。但願你不會給何師叔丟臉。”

說罷,陸羽便走了出去。只留下傻乎的秦牧羊站在那裡。

秦牧羊不明白,為什麼:羽一句勸慰的話都沒有,反而是以一種嘲諷的語氣在同冷炎說話。

可是隨後秦牧羊卻又茫然了,因為他得發現,冷炎那冷峻的臉上突地劃過了兩滴淚痕,雖然不是那麼的清除,但是卻被秦牧羊準備的捕捉到了。

走出外,陸羽深深的吸了口氣。接著便來到了依舊沉默不語的清河身旁。

“清河師兄,你在想什麼?”

“陸羽,怕是這次你惹下大麻煩了。武名威師叔雖是剛直,但是卻將武青雲視為了掌上命中。龍有逆鱗,武青雲便是武師叔的逆鱗,你先是將武師叔的兩個弟子一殺一廢,然後又觸動了武青雲,武師叔會放過你嗎?而且更麻煩的是那一劍師祖,一劍師祖已經閉關一百餘載了,除了當初帶武青雲入關,便從未出過。據混元師祖說,如果不是一劍師祖痴心於劍,怕是劍宗的宗主就是一劍師祖了,其的實力更在混元師祖之上。而且更讓人擔憂的是,一劍師祖這個人最為護犢,他一生收了兩個徒弟,一個死在了邪鬼宗宗主的手上,當初他便單槍匹馬找上了邪鬼宗,硬是殺死了邪鬼宗的宗主,而另外一個現在卻又被你擊敗,依武青雲的性格怕是會萎靡不振,我怕……”

清河徐徐的嘆了口氣。

聽著清河的話,陸羽微微的閉上了眼睛沉思了一下,可是在睜開眼睛後,只聽其淡淡的說道:“那又如何!”

陸羽的反應讓清河瞠目結舌了起來,要知道那武名威可是築基後期,已經一隻腳踏入了金丹期的人,而那一劍師祖更是了不得,怕是這麼多年的閉關,已經進入了元嬰期。而現在的陸羽還只是築基中期,卻說出如此輕蔑的話,這讓他如何不驚。

“清河師兄,難道說這口氣我就應該忍了嗎?難道說,我現在就應該去給那武青雲負荊請罪嗎?不,如果是那樣,那修的又是什麼道?當初聽混元師祖所說當個平凡的弟子不更好嗎?所以我不,我要爭,要爭這口氣!”

陸羽大聲的說道,而那一字一句仿若有了靈性一般在整個蟲谷之中不斷的迴盪著,有一種衝破雲霄的氣勢。

而就在一瞬間,一股強大的靈識也遍佈在了空氣之中,陸羽丹田中的金丹在滴溜溜的轉動著,似乎在隨著陸羽的話語而振奮。

“這是……”

感受著那強大的靈識,清河心中被深深的震撼了。這種感覺,就如同上清宗三位師祖所帶給他的感覺一樣,雖然說相較之下,並沒有那三位師祖來的強大,但是卻已經是一個檔次的了!

“金丹期,二十歲的金丹期?這……根本就是一個神話。”

清河口中喃喃的說道,他終於明白陸羽為什麼不懼了。

強大的靈識遍佈在整個蟲谷之中,同時也在向著外面不斷的蔓延著。金丹期的修為,所釋放出的靈識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