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人插話道:“林二叔也過來了?他老人家不是輕易不出門的麼?”

第一人道:“所以說事情很嚴重啊。那林二叔當場指出林夕之有個老相好,這個老相好不是別人!正是他帶回來的徐姓相公!”

第二人啊一聲,驚呼過後很快捂住嘴道:“我剛才還以為你是誆我,現在看來是真的了!這林夕之怎麼喜歡男人?女人家抱起來香香軟軟的多好啊?”

說的話漸漸變的不堪入耳起來。

第一人附和了兩句,而後道:“聽說林二叔親眼看見林夕之與徐相公兩人親熱呢。”

第二人明顯興沖沖的,而後道:“看來**不離十了。林夕之是真的喜歡男子啊。也不知我們這樣的他看不看得上。”竟是生了這般齷蹉的心思。

花色聽不下去了,轉身離開,昂首闊步的往回走去。往回走自是去找林夕之,今日剛剛想整頓一下後院,就有人送上把柄,若是不及時抓住,豈不是難為了人家的一番好意?

林夕之果然不出所料還在書房,見花色過來有些吃驚。

花色見林夕之面色有些不好。想來自己來過之前發生過什麼。花色如今一顆心全都被怒氣取代。來這裡許久,花色還是頭一遭動如此大的肝火,毫不客氣的問林夕之道:“哥哥這後院之事我可能做的了主?”

林夕之雖然有疑問,但還是點頭道:“自是做得了主的。”

花色頷首。也未說其他的。而後話題一轉道:“哥哥可是知道昨日借宿在家中的林家人是哪一脈林家?”

林夕之眉頭一挑,臉上的表情更是有些蹊蹺,而後道:“是江南那一支的。”

林家自宗家一脈散去後,各自零落輾轉至寧國各地。有好些甚至為了生存改去名字,拋棄林姓。這樣的人曾經在林家掀起軒然大波,被議論的自然不是好事,罵名更是背了許久。這借住在鄉居里的林家一脈便是當初被罵了許久的江南分支一脈。

這些花色自是不知道的。

倒是林夕之對花色突然的問話覺得奇怪,花色從來不過問外事,今日可是頭一遭。況且看她的模樣,不像是無事。於是問道:“可是出了什麼事?”

花色也不隱瞞。直說:“今日早起遇上了。得知他們尚未用膳因此多問了幾句。”林夕之一聽,眉頭也是蹙了起來,反問道:“未用膳?管事之人呢?”

花色道:“不知!我過來問你便是想著如何收拾那些人。”

林夕之聽了站起身道:“我陪你一起。”

花色也沒拒絕。若是林夕之不在,怕是那些倚老賣老之人不將自己放在眼裡。畢竟花色不時常出現在人前。

二人相伴而行,花色對林夕之道:“那一脈看著比之如今這裡之人有禮數些。”

林夕之笑道:“難得你誇獎旁人。”

花色也是笑出聲。對林夕之道:“是啊,實在是那幾人有些……特別!”是啊,除了特別花色還真是想不出其他的詞。

林夕之被花色這麼一說自是有些好奇。而後對著花色道:“中午請他們一起用膳,我倒要看看他們特別在哪裡。”

花色不語,兩人走了一陣來到大廳。

林夕之吩咐道:“喚何管家過來見我。”

有小廝應聲退下。

不一會有一位體態臃腫的老人匆匆趕來。參見兩人後從袖子裡掏出帕子不緊不慢的擦著流出來的汗。

林夕之不做聲,倒是花色端起下人遞上來的茶碗,好似不在意的問:“何管家可知今日尋你過來所謂何事?”

何管家拱拱手道:“不知。”

花色喝了一口茶。絲毫不見氣憤,慢悠悠道:“也不是別的,何管家今年貴庚?”

何管家見花色問的奇怪,心裡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