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答應過霍傾傾回了部隊後要去找她,第二天一早她吃了早飯就去找霍傾傾。

找到霍傾傾的時候霍傾傾在忙,正在給家屬院的一個孩子打針。

小孩子明明很想哭,可不知道怎麼地沒敢哭出來。

等那孩子打完針她過去問霍傾傾:“我看他明明想哭,為什麼他沒哭?”

霍傾傾抿嘴淺笑,告訴她:“那是因為我說他哭的話我要多給他打一針。”

“……”

秦倩倩佩服得無語了,不得不說這個方法也是個方法。

對於害怕打針要哭鬧的孩子來說就像是抓住了命脈一樣。為了不多打一針可不得忍著不哭。

她給霍傾傾豎大拇指:“還是你厲害。”

“你今天來上班嗎?”霍傾傾問完看向她的肚子,三個月了,雖然看不太出來,但心細的人還是能夠看出來秦倩倩的腰圍粗了。

“你懷孕難受嗎?”霍傾傾又問。

“不難受,能吃能睡。”

“沒有孕吐?”

“這個只是偶爾有。”

秦倩倩說著想起自己對藥水‘過敏’導致孕吐的反應,嗅了嗅這裡的味道,發現自己沒有反應。

所以,那時候根本不是因為聞到晏柏川身上藥水味而嘔吐,而是因為……

她不願意承認是真的一個真相,心想晏柏川要是在這裡怕不是要鬱悶了。

還好他不在。

“目前來看我對你這裡沒有任何不適的感覺。”

“既然如此,那我先教你認一些東西,等東西認熟了我再教你怎麼扎針。”

“好。”

接下來她就跟著霍傾傾認醫用工具,大大小小的都要認。

對於她來說,這些都不是難事,畢竟她見識過比這些更加先進的東西。有些工具形態跟她見過的不一樣,只要霍傾傾說一遍她就知道了。

上午她認識了工具,下午她就跟傾傾學習打針,可能是春季的原因,很多孩子感冒生病。

一個下午就來了三四個孩子來打針。

五點的時候又來一個大點的孩子打針,大概快十歲了。

霍傾傾把吸了藥水的針筒塞到她手裡:“你來。”

“啥……啥玩意?我來給他打針?”秦倩倩手指指著自己,有點不敢相信。

說實話,她只給孤兒院裡的貓貓狗狗打過針,還是因為去寵物醫院打針太貴跟貓狗太野不配合去醫院她才自己買藥給貓狗打疫苗。

現在讓她給人打針,她真怕給人家孩子扎出個好歹。

瞅著同樣愣住的孩子媽,她乾笑著把針筒塞回給霍傾傾。

然霍傾傾又給她塞了回來,說:“你別怕,有我給你看著,我指哪你扎哪裡就行,當初我的師父就是這樣帶的我,你學東西比我當初快多了,你肯定可以,你要相信你自己。”

“我是蠻相信我自己,可人家孩子媽不相信啊,你沒看到人家孩子媽臉色都變了嗎?”她湊到霍傾傾耳邊小聲說道。

話剛說完霍傾傾就給了她一個包我身上的眼神,只見霍傾傾對人家臉色不好看的孩子媽說:

“讓她打針,不收你錢。”

一聽不收錢,孩子媽的臉色瞬間變好,但還是有點擔心,問:“確定不會給我兒子打出事?”

“不會,有我盯著在,保證你兒子一點事都沒有。”

“那行,讓秦同志打。”

趴著的孩子抬頭:“……媽,不用問問我的意見嗎?”

打針本來就可怕,現在還讓一個生手給他打針,他更加害怕了。

孩子媽一巴掌打在兒子腦殼上,威脅道:“你有什麼意見?”

孩子對上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