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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爛額,總之——他就難以兼顧其他人的小動作了。”
元初含笑不語,卻用眼神示意元徽行繼續說下去。
元徽行卻是嘆道:“我錯了,我不應該說你像皇帝的。”
元初挑了挑眉,頗有些好奇:“什麼?”
“你比他還惡劣。他只是善用心機謀略、冷血無情而已。而你——你卻是利用極了人性,無論的人性的善還是惡,你統統都拿來利用了。”他的語氣裡充滿了冷冽和嘲諷。
元初冷冷地哼了一聲,根本不屑作答。
元徽行也不在乎,仍是說:“比如,在你知道了我十七哥、皇帝、安王以及奕王、我甚至還有蕭燕王,我們之間奇妙的關係後,你真的很懂得善加利用!你知道蕭燕王和奕王其實都是愛安王的,所以,你明白安王若不去蕭燕,此戰必發,而真的打戰,奕王的勢力和皇帝的勢力都同時受到消弱還有牽制。另外。。。。。。”元徽行笑得比元初還冷:“愛著安王的人,或許不能稱之為人,還有我十七哥,從前就是,怕你也是察覺了,所以你上回才同我會面,連同十七哥也在,故意讓它知道許多它當時還不知道的事,它即想對付皇帝又想保證安王,於是便會十分矛盾。一來是恨,二來皇帝送羊入虎口逼安王去蕭燕他更恨,於是在這個時候它便亂了頭緒,你也更好擺佈他。”
“不愧是老謀深算,又懂得暗局密佈的南賢王啊!”雖是誇讚之語,可語氣間卻不乏嘲弄之意。
元徽行聽後卻恨恨地道:“不敢和你比。當你知道了那些往事後,你更是將我利用得徹底!你知道我除了想要皇位之外更想看著皇帝敗在我手下,所以你知道我不會破壞你的任何計劃,你甚至將我的人我的勢力也完全地利用起來,絲毫都不放過。”
“這難道不是我們合作的意義所在麼?”元初瞪大了眼睛一臉無辜地回望他。難道不是麼?要不幹嘛談什麼合作?
元徽行氣極反笑:“是,也沒什麼錯。只是,我現在更好奇的是——究竟是你在利用元晰還是元晰在利用你?我倒是很想知道,我元鄴開國以來雙生子必死其一的詛咒是否還能在你們二位身上延續。”他及其惡劣地大笑,其實他是真的被氣到,他算計了一輩子別人,今天居然也被人算計了。白天元初用的是他的人,這下立馬就令他在皇帝面前產生了信任危機,於是他必須想辦法補救,也就是說,他會如同皇帝一樣,暫時都顧及不到元初的行動,實在可恨!
雖然他知道,乾脆殺掉眼前的這個人也許會減低將來的憂患,但是他不甘心,他如果現在僅僅憑藉自己比元初強大的武力去殺他的話,那就證明,他其實已經輸了!輸給元初,他引以為傲的謀略輸給了元初!他才不要!他要將局勢掰回來,然後以最終勝利者的身份殺他,這才是他想要的。
“還有,”他不等元初回話便繼續說:“還有元宓,看吧,他多信任你,你連他也利用了。哈哈。。。。。。你果然不像皇帝,一點也不像。。。。。。”故意說這反話,他的目的就是刺激元初,多少在話語上掰回一成也算出氣不是?
誰知元初聞言不生氣反而笑,倒不是假笑,是真的覺得好笑:“我利用元晰也好,元晰利用我也好,我們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你在那邊感慨個什麼勁?”奇怪了,這關他什麼事?還有,元初暗笑在心,那個初兒早就死了,就算破不了那個詛咒又有什麼關係?“另外,你憑什麼說我利用元宓了?”
“你的計劃。無論如何今天這一出都是要上演的,你正好借了他的地方、他的人,然後把他也牽扯進來。而且——你明知道皇帝一直在暗中庇佑他,所以,和秀宮和元宓確實是你最好利用的不二人選,即鬧了事又不會危機到他,你甚至不用花心思去給他善後,還敢說沒有利用。”元徽行話語中充滿了藐視與不屑其之狡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