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和刀削的側面輪廓忽然感覺有些奇怪。恍惚了一下他突然想起來問:“對了你不問我那個散奇怪氣息的是什麼東西嗎?我還以為你會問呢。”

塔麗絲淡淡說:‘你願意說就說。不說我就一直跟著你我知道你這一趟旅程也是為了這個東西。我總有一天會知道會明白的。”

阿薩笑了笑沉默了一會又說:“其實告訴你一些也無無妨我這趟是帶著那個東西出來找一個人的。而這個人該去哪裡找我暫時還沒有任何線索”

“找人?那你應該去盜賊和冒險者工會去懸賞才是。”

“對這個人是懸賞沒用。我在愛恩法斯特王都找到了盜賊工會和冒險者工會現任的兩位工會長打聽線索也很模糊。我已經做好了大海撈針到處打聽的準備。所以才去低語之森拿到了足夠的太陽井井水。實在不行就只有出海去遠東想辦法了”

“遠東?”塔麗絲怔了一下然後喃喃說:“我也去。”

這個時候塞萊斯特中教皇陛下的臉色終於難看到了一個難得的界限了。從上個黎明感覺到了那股氣息過後教皇的臉色似乎就沒有怎麼好過然後慢慢慢慢地越來越壞直到現在。至少阿德拉從來沒有見過這個老人有這樣的臉色過。雖然他並沒有表現得很憤怒或者是有任何激動的痕跡但是緊皺的眉頭和迴繞在他身周那股陰冷的氣息都說明這位他的心情已經糟糕到相當的地步了。

“去把蘭斯洛特給我叫來。”教皇陛下突然對阿德拉說。

阿德拉連忙躬身退出。在現在的教皇面前他甚至不敢出聲那股陰冷的味道甚至讓他覺得自己的頭皮在一陣一陣地抽緊。

聖騎士很快地就在紅衣主教的帶領下來了。教皇陛下甚至沒有等他站定行禮就直接開口問:“蘭斯洛特我問你。你殺掉塔米克騎士的把握有多大?”

“沒有把握。”蘭斯洛特的回答很簡單也很肯定。“我也許可以擊敗他但是殺不了他。”擊敗一個人和殺一個人完全是兩回事。特別是對於塔米克騎士這樣習慣暗中行動的人來說。

“恩”教皇點了點頭。想了想又問。“那麼如果是那個叫格魯的傢伙呢?或者說他和賽德洛斯聯手能殺得了塔米克騎士麼?”

“還是沒有。”蘭斯洛特還是很肯定地搖頭。“先塔米克絕對不會去和這個人動手。我知道他的判斷從來都很準確。”

教皇不自禁地點了點頭。他知道蘭斯洛特說得不錯塔米克騎士最強的也許並不是他的身手而是他那綱絲般堅韌的神經和純粹的理智判斷這樣的一個人永遠知道應該面對什麼樣的對手。應該在什麼樣的環境下采取什麼樣的對策如同一臺最精密的機械。從某個角度上來說蘭斯洛特都比不上他。

似乎為了再次肯定這不願意肯定的事實他再問:“也就說這大6上應該沒有人能殺得了他?”

這個問題蘭斯洛特思考了一下才回答:“不知道我只能說據我所知大概應該是這樣。”

教皇長長嘆了口氣有些頹然地點了點頭慢慢說:“可是我現在就已經肯定他已經死了”

連蘭斯洛特的臉色都變了變他頓了頓才說:“畢竟這世上並沒有絕對也許是有什麼意外”

教皇沒有說話只是站了起來走到了窗邊凝望著窗外的景色。半晌後他才開口緩緩地說:“其實我很不願意去算計什麼去安排什麼的。因為我知道無論算計得再精確。都不可能做到一切盡在掌握多少會有意外生。一直以來我都相信只要大體上能把握住方向就行了。只是這次事實在重要我也就只有陪著有些人一起玩玩這些小心眼了”他回過頭來苦笑了一下“但是不知這是不是我的運氣太差這一次居然遇到了這麼大地一個意外塔米克騎士”

“陛下請寬心。”阿德拉連忙說。只有他最清楚塔米克騎士的死對教皇陛下來說意味著什麼如果讓教皇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