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住了院,紀早才從同事口中得知。

兩人半年多沒見,只只的病情壓在心上,也沒有心思寒暄。

容聆拍了拍她的背,“是我不想讓你擔心。”

紀早鬆開了她,“現在只只怎麼樣了?”

她剛來就驗血了,還沒來得及看只只。

“頭髮因為化療大把大把的掉,我每天都不忍心面對她。”

紀早想起沈西渡做的事,不由恨得牙癢癢,“看著只只,他怎麼忍心騙你的?”

容聆扯了扯唇,“他總是自以為是地做一些事,然後裹上對我好的外衣,其實不過是利己而已,他一向是這種人。”

“算了,不提他了,晦氣。”紀早起身,“我們去看看只只,我給兩孩子帶了些禮物。”

容聆點頭,陪她一起,走了兩步,又提醒她,”這些事只只都不知道,你也別說漏嘴。”

她和沈西渡已經走到這一步,無法挽回,但孩子們那邊,容聆不想給他們太多的壓力,尤其只只,容聆不想她情緒出現任何的波動。

紀早自然明白,“放心。”

兩人走到病房,看到沈夫人也在。

容聆朝她點頭示意,那一聲“媽”已然喊不出口。

沈夫人倒是沒有介意她的疏離,而是和紀早頷首示意後,說了句,“阿聆,我有話和你說。”

容聆和紀早對視了一眼,和沈夫人一前一後走出病房。

兩人找了個人少的角落。

沈夫人開門見山,“我聽西渡說了,這件事是他做得不對。”

“如果你是來替他說情的,那就不必了。”容聆平靜地看著她,“我們已經分開半年多,離婚早就不是衝動的決定。”

回南城以來,這是沈夫人第二次見她。

上一次還是她來醫院給只只做配型,不過是匆匆一面。

今天再見她,沈夫人發現她雖然因為擔心只只,眉宇間有一縷憂愁,可她的眼神卻更加堅定。

心裡也更明白,她應該是不會回頭了。

她猶豫之下,還是問出口,“你是醫生,應該知道還有一個辦法可以救只只。”

容聆頓住,瞳孔一縮。

察覺到她眼神的變化,沈夫人淡淡的笑了笑,“看來你已經想過了,只是因為西渡,你放棄了這個想法是嗎?”

容聆呼吸變得微微急促。

沈夫人卻還是說出了口,“你和西渡再懷一胎,臍帶血就可以救只只,但是因為你恨西渡,所以一直沒有實施是嗎?”

“可是,當所有可能都變得不可能,只有這一個辦法可以救只只,你作為她的母親,也不願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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