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型,她可以削價重新回去上班。

容聆感激,但她表示不知道是否還有機會回來。

當天,她帶著只只還有嘉辰要離開。

索菲亞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容小姐,我能和你們一起走嗎?”

容聆正替只只帶好口罩,“你願意和我們一起走我當然歡迎。”

索菲亞連連點頭,從身後拿出個包,“我願意的。”

只只小手捂著嘴巴偷笑,“索菲亞早就準備好了。”

容聆見她難得露出笑容,心頭髮軟,“我們馬上要回家了,你開不開心?”

只只抱住容聆,“媽媽在哪,家就在哪兒。”

容聆心臟一疼,將她緊緊摟在懷裡。

過了一會兒,談津墨來了。

容聆放開只只,起身抹去眼淚,轉身看向他,“是不是要走了?”

談津墨頷首,走過去抱起只只,“走吧。”

容聆牽著嘉辰,索菲亞拿起行李趕緊跟上。

一行人終於在三個小時後落地南城。

醫院病房已經安排好,只只直接入住。

談津墨又在醫院的酒店長期開了一間房,當晚,讓索菲亞帶嘉辰住進去,但嘉辰不肯,容聆沒有勉強,直接讓索菲亞先去酒店休息,自己帶著兩個孩子在病房裡睡了一晚。

安排好一切,談津墨就離開了,他沒說一句話,只在幾個小時後,發來一條訊息,“這段時間我會在南城,你有需要直接聯絡我。”

容聆是在第二天一早看到這條訊息的。

她回了個“好”,就去洗漱,等索菲亞過來後,她趕在沈西渡上班前回了錦園。

再回到自己生活過五年的地方,看著這棟別墅,容聆竟然覺很陌生。

直到站在外面等了大半個小時,看到從裡面走出來的清俊的男人,她才有了一點實感。

她回南城了,還主動來找沈西渡了。

彷彿一場堅持都成了笑話。

她正欲開口叫他,卻看到一前一後出來,落後幾步的安南月。

聲音消失在喉嚨口,她只是靜靜站著。

秋天早晨的陽光帶著一種清冷的暖意,容聆就站在一縷陽光裡,這麼突兀地出現在一個她不該出現的地方。

沈西渡驟然停住腳步,眯了眯眼,以為自己看錯,直到發現那個穿著米色風衣,一頭黑色長髮的女人是容聆沒錯,他才臉色一變,大步朝她走過來。

“容聆。”沈西渡站在他面前,一把拽住她的手腕,“你怎麼在這裡?”

容聆任憑他拽著她的手腕,也沒管他力氣大到像是要掐斷她。

她表情生硬,語氣卻帶著一種祈求,“沈西渡,只只生病了。”

他眉頭皺了皺,“什麼意思?”

“只只生了白血病,需要骨髓移植。沈西渡,你是他父親,你一定要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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