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環住她的腰,卻明顯感覺到懷裡的人瞬間僵硬。

容聆一個轉身,推開他,臉色難看。

和他待在一個屋簷下她已經足夠忍耐,就為了幾天之後的離開,否則她一分鐘都無法和他相處。

他竟然還想動手動腳?

容聆表情晦暗不明。

沈西渡得了個沒趣,有些尷尬,只好給自己找補,“我知道你現在沒辦法接受,沒關係,我可以等。”

容聆收緊目光,身體緊繃得厲害。

她恨不得一巴掌甩上去,但心底那道聲音一直提醒她,要忍耐。

她憋著一口氣,緩緩道,“你如果還睡主臥的話,我今晚還和只只睡。”

沈西渡深深地看了她兩眼,舒出心中鬱氣,淡淡道,“我睡客房。”

容聆頷首,收緊披肩,繞過他走出露臺。

沈西渡轉身,看著她的背影,有一種錯覺,好像她下一秒就要消失。

而他一個閃神,容聆也真的消失在拐角。

沈西渡煩躁地點燃一根菸,不知道在夜色中站了多久。

-

離開當天,沈西渡如往常一樣去公司,臨走前,他總覺得心裡有一種不踏實感,但看到女兒兒子的笑臉,他把那種不踏實感歸結於容聆的態度不明。

這一週她明顯柔和了很多,兩人之間幾乎沒有爭吵,她似乎已經認命。

可沈西渡卻開始發現,他不喜歡她這種認命的態度。

此刻她站在臺階上,帶著一雙兒女看著他,沈西渡突然有一種衝動,想要把她揉進懷裡,告訴她他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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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又怕嚇到她,思忖再三後朝她們揮了揮手,上車離開。

等他的車終於消失在別墅區,容聆彎腰囑咐兩小隻,“我們馬上要出去玩,你們自己去準備東西,塞滿小書包就行,不用多帶。”

只只疑惑,“媽媽,我們不去上學了嗎?”

容聆彎了彎唇,“不去了,我們要出去旅遊。”

“真的嗎?”只隻眼睛一亮,“去哪啊?”

“先不告訴你,給你一個驚喜。”

只只興奮地拉著嘉辰往樓上跑,不一會兒就把自己的小書包塞的鼓鼓的。

容聆回房間整理了兩件衣服塞進隨身的包裡,其他什麼都沒帶。

收拾完,她坐在床頭等待。

沒過幾分鐘,手機響起,是邵庭。

她立刻接,“邵先生。”

“容小姐,我給你發個定位,你開車到這個地址,我在這邊等你。你不用擔心跟著的保鏢,我們會處理。”

“好。”

掛了電話,容聆拿著包下樓,遇到蘇姨。

蘇姨看她拎了個帆布包,隨口問了句,“太太要出門?”

“嗯,我送孩子們去幼兒園,然後去一趟禮服館。”

蘇姨以為她要去拿旗袍,“要我一起幫忙嗎?”

“不用。”

容聆牽著兩小隻出門,心臟幾乎要跳出嗓子眼。

她從車庫裡開了一輛車,後視鏡裡能看到保鏢的車子跟在身後。

她跟著導航開了近五公里,然後就發現保鏢的車不在了。

不知道邵庭用了什麼辦法,但她的心也落了地。

很快,她看到路邊停了一輛黑色的車子,她靠邊停車,熄火,抱著兩個孩子下車。

談津墨從車上下來,開了後車門。

容聆看了他一眼,對著兩小隻說,“我們坐叔叔的車走。”

對於孩子們來說,談津墨不是陌生人,還是他們:()渣夫攜白月光搶子?我離婚你哭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