嘆氣,“你就是太有主意,你都過三十了,我像你這麼大的時候,你爸爸都快上中一。”

談津墨淡笑,“時代不同了。”

“再不同,傳宗接代都是大事。你若是快一點,我還能抱重孫。”

談津墨失笑,“大哥二哥的還缺您抱?”

談老爺子搖頭,“在我心裡,你才是嫡孫,可惜你爸不爭氣。”

老生常談了,談津墨保持著沉默。

又陪著他絮絮叨叨說了會兒話,談津墨才說,“我明天回南城,您保重。”

老爺子睜大眼睛,“顧家那丫頭你真看不上?”

談津墨彎腰看向老爺子,目光沉寂,“我的結婚物件我要自己決定。”

-

翌日談津墨回了南城。

容聆知道這事兒還是因為薄硯,多日沒見,他突然出現在眼前,容聆覺得有點不習慣。

她想起談薈韻的警告,對著薄硯也保持了更遠的距離。

點頭算是打過招呼後,容聆繼續查房。

一結束,薄硯立刻出現,“你空了嗎?如果有時間的話我們聊聊。”

容聆停下腳步,決定有始有終的把話說清楚,“讓你調查的事已經結束了,以後我們可以不必再見面了。”

薄硯臉色一僵,“可我已經查到那個跆拳道教練的行蹤了。”

“不用了。嘉辰已經回到我身邊,再去調查已經沒有意義,謝謝你一直放在心上。”

,!

容聆客氣道謝。

薄硯自然感覺到她對自己的生疏,他有些不甘,“所以調查的事情結束,我們連朋友都沒得做了嗎?”

容聆失笑,“我們當然是朋友。”

薄硯眼眸一亮,可接下來的話又把他打回原形。

“可朋友也分好多種,我想我們可以做個只是平時道聲好的朋友。”

言下之意,過多的接觸就不必了。

薄硯眼中的光漸漸暗淡下去。

容聆選擇故意看不見他的失落,點頭離開。

薄硯捏緊拳頭,想要衝動一些,可想起談薈韻的警告,他又把話憋了回去。

她現在還沒離婚,他所做的一點意義都沒有。

但是一點也不做就覺得不甘心。

他衝上前,擋在她面前,“我小舅回南城了,你需要律師的話可以找他。”

容聆愣了下,反應過來他話裡的意思。

他是好意,容聆笑了笑,“謝謝你,如果我有需要,我會聯絡談先生。薄硯,我覺得你現在先完成學業比較好。”

說完,她禮貌頷首,走進辦公室。

不一會兒,紀早敲門進來,“外面那小帥哥怎麼失魂落魄的?”

容聆無奈地搖了搖頭,不想多聊這個話題。

紀早也看出她不想談,於是在她面前坐下,低聲道,“安南月醒了,剛來檢驗科驗血了。”

容聆筆尖一頓,扯唇笑,“她這種人不會捨得就這麼死,不下一步狠棋,又怎麼能讓沈西渡原諒她?”

紀早嗤笑,“這叫斷尾求生?沈西渡真原諒她了?”

容聆想起那天沈西渡甩下的狠話,那天后他再也沒出現在她面前,他原不原諒安南月她還真不知道。

容聆笑著搖頭。

紀早出餿主意,“不如我們一起去看看,氣氣她?”

容聆抬眸睨了她一眼。

紀早走過來拉起她,“走吧走吧,不趁著這個機會噁心她一下,心裡總是不得勁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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