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今才二十六歲,但是已經是科室內最優秀的醫生。

她用最大的熱忱做著兒科醫生這份工作,她說過希望只只在內的所有孩子都能夠健健康康長大。

可這段時間因為沈西渡,工作頻頻受挫,現在還被停職處理。

自己以前怎麼就愛上這樣一個無情的人呢?

冷風吹的她瑟瑟發抖,可人也更加清醒了。

對,她不能就這麼放棄,工作和兒子都要奪回來。

還要沈西渡後悔他自己做過的一切。

容聆舉起啤酒杯,朝著湖面伸出去,“你要加油。”

半夜,她腳步不穩地回到漆黑的別墅,想到女兒不在,心情又低落了幾分。

當她正要摸索著開燈時,啪的一聲,客廳內頓時亮如白晝。

她尋聲看去,就見穿著一身深灰色睡袍的沈西渡站在那裡,表情冷得像幽靈一樣。

容聆眯了眯眼,以為自己眼花,可她並沒有醉到出現幻覺的程度,再三確認,那人確實是沈西渡。

容聆臉色淡下來,“你怎麼在這?”

“你喝酒了?”

走到她面前,他沉著臉問。

“和你有關麼?”

容聆避開他,繞著他走,像避瘟疫一樣。

沈西渡上前兩步拽住她,質問,“女兒一不在,你就放肆到沒邊了?和誰一起喝的酒?”

容聆偏過頭,腳底雖有些站不穩,一雙漆黑的杏眼卻定定地看著他。

男人被她看得有些惱怒,“需要我問第二遍?”

容聆“呵”了一聲,語氣十足挑釁地重複上一句話,“和你有關麼?”

沈西渡徹底惱了,一把扣住她細長的脖子,“別忘了,你還為人妻為人母,要玩也悠著點。”

容聆本就心情不好,此刻的怒意更是到達了頂峰。

她脖子一歪,狠狠咬住他扣著自己的那隻手掌。

“嘶”的一聲,沈西渡吃痛鬆開了她,他低頭看了眼被她咬的地方,一口鮮紅的牙齒印,他眸中蓄滿怒意,“你瘋了?”

容聆嫌棄地擦了下自己的嘴唇,冷笑,“我還能更瘋!女兒為什麼不在?還不是拜你所賜!我要怎麼玩也和你沒關係,都是你逼我的。”

明明是她咬他,她還嫌棄上了。

沈西渡胸膛氣得起伏不停,但想起沈夫人的叮囑,他還是耐著性子道,“我們談談。”

“我和你沒什麼好談的。”

容聆說完,步子踉蹌地往樓梯口走。沈西渡還是攔住了她,他抓住她雙手,將她抵在樓梯欄杆上,逼得容聆不得不正視他。

“這段時間你好好在家反省,我也會搬回來住,只要你我和平相處,只只就能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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