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監控。”

沈西渡緊抿著唇,沉默著。

容聆看著他這個表情,心冷到了極點,她趁著他走神,一把推開他。

“女兒的命在你心裡也比不上這個女人。”

“沈西渡,我對你沒什麼話好說,我已經報警了,等只只醒過來,我就會配合調查。至於你,你不配做沈只只的爸爸。”

容聆踉蹌著離開。

邵庭見她沒被欺負,這才揮手讓兩個保安上前詢問情況。

他看見容聆進了電梯,便跟了上去。

“容小姐,監控裡,那位安小姐確實去了洗手間。”

容聆看著電梯頂上的數字,並不意外這個結果,“她既然敢做,自然做足準備,下藥只是一瞬間的事,結束後她有足夠時間偽造證據。”

“如此一來,警察怕是抓不了她。”

容聆也知道證據不足,她淡淡道,“無論調查結果如何,我都能接受。”

法律層面做不了的懲罰,她會用其他辦法補上。

今天安南月這傷,也足夠她未來一週不能出門了。

回到醫院,紀早聽說她把安南月暴揍了一頓,依然不解氣,“你不讓我去,如果我在的話還能補兩巴掌,她現在是一週出不了門,我打到她十天半個月躺床上。”

容聆靠在床邊無力的扯唇,“我出手沈西渡不能拿我怎麼樣,你一旦出手,性質就變了,他不會放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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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死渣男,我祝他一輩子和安南月那毒蛇鎖死。”紀早詛咒不過癮,又發誓,“等你們離婚,我一定放鞭炮慶祝。”

話畢,一轉身,看到沈西渡面沉如水的站在門口。

紀早立刻像炸了毛的貓,“你還來幹什麼?你女兒被那賤人害成這樣,你還有臉來?”

大概是覺得心有愧疚,面對紀早斥罵,他並沒有什麼反應。

容聆冷冷地看著他,“這裡不歡迎你,你出去。”

沈西渡平靜地睨了她一眼,無動於衷地走向病床。

容聆立刻站起身,走到他面前攔著,“我讓你走,你沒聽到?”

對上她猩紅的雙眸,沈西渡喉結滾動,“我知道昨晚沒接到你的電話是我的錯,我向你道歉。”

容聆聲音比冰塊還冷,“我不需要你的道歉,我只要你離開,我看到和安南月有關的一切都覺得噁心。”

沈西渡心口一窒,看著她搖搖欲墜的身體,有些不忍和她爭辯,但有些話不得不說,“這件事和南月沒關係,我不希望你誤會她。”

極力剋制的怒意此刻還是被激起,容聆狠狠地瞪著他,緩慢而又清晰地吐出一個字,“滾!”

沈西渡不想和她吵架,“等你冷靜後我再來。”

容聆直接當著他的面,關上了病房門。

紀早啐了一口,“跟人沾邊的事,他是樣樣都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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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邵庭繪聲繪色地向談津墨描述容聆打人的樣子,“容小姐人不可貌相,竟如此強悍,我都看呆了。”

談津墨站在酒店落地窗前,沒接話,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邵庭又嘆氣,“為母則剛這句話是真沒說錯,我看容小姐打完人後都站不穩了,身體還哆嗦,可見氣到了極點,偏偏那個沈總,還幫著那個安南月,到底誰是他老婆啊!”

邵庭這一天一夜,倒是吃了一嘴的八卦,此刻站在談津墨面前,忍不住一個勁兒往外吐槽。

談津墨也沒阻止,讓他繼續說著。

等邵庭終於口乾舌燥,喝了一口水後,談津墨突然開口,“去查查這個安南月,她有什麼弱點。”

邵庭一愣,繼而反應過來,“您要幫容小姐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