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責任調查清楚,報警去查。”

“是。”

邵庭轉身吩咐監控室,並報了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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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紀早得知訊息,立刻趕到醫院。

只只還沒醒,一張小臉毫無血色,紀早看著心疼得不得了。

她轉頭看向同樣憔悴的容聆,“到底誰想害你,安南月?”

容聆收拾了一下,“沒有證據,但是除了她還會是誰?”

“我找她去,這哪是人,根本是條毒蛇。”

紀早扭頭就想去找人算賬,容聆卻阻止了她。

紀早憤憤不平,“還忍著幹嘛?再忍下去哪天命都沒了?”

容聆面無表情,“要找她算賬,你師出無名。我和她交手多次,也算了解她這個人,有沈西渡在,她是不會承認的。”

紀早氣不過,“那就這樣算了?”

“算了?”容聆嗤笑,“她讓只只吃這番苦頭,我會忍下這口氣?你不能拿她怎麼樣,我卻可以。打她不需要證據,就憑她和我老公出來度假,我出這口氣怎麼了?”

紀早眼睛一亮,“我們一起去。”

容聆搖頭,“你陪著只只,我馬上回來。”

說完,她轉身和邵庭走了出去。

紀早看著邵庭的背影,有些好奇,這又是哪號人?

邵庭邊走邊向容聆解釋,“警察那邊沒找到證據,沙灘正好是監控死角。對於這個結果,談總表示非常抱歉,他的意思是無論容小姐提出什麼條件,我們都可以補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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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聆一頓,“度假村是你們談總的?”

邵庭點頭。

怪不得他會這麼盡力幫忙。

容聆,“這事和酒店無關,談總已經幫了我很大的忙。”

昨天如果不是他及時派車,只只會更嚴重。

況且談津墨幫她多次,容聆恩怨分明,不至於遷怒。

邵庭想了想,“醫院這次來參加會議人員的所有費用都由度假村承擔。”

容聆並沒有多餘心思理會這些,只道了一聲,“謝謝。”

邵庭送她回度假村,就在剛才,她突然開口提了個要求,那就是告知安南月的房間號。

作為酒店方,原則上客人房間號是要保密的,這是行業規定,不然傳出去酒店名譽會受損。

邵庭請示了一下談津墨,一分鐘後,他把房間號給了容聆。

一下車,容聆就直奔安南月的房間。

邵庭看她一聲不吭,全身緊繃的樣子,就知道她這是要找人轉賬,又怕她吃虧,只好默默跟在身後。

到了房間外,容聆剋制著怒意敲門,安南月以為是沈西渡,開門就嬌聲道,“西渡,你這麼早?”

然而房門一開,看到容聆殺人一樣的目光,她臉色一變,下意識就要關門。

容聆動作比她更快,一手攔住房門,另一隻手直接揚起,巴掌響亮地落在她的左臉。

安南月捂著臉,反應過來自己被打,她下意識要還手,卻還未做出動作,右臉又被甩上一巴掌。

動作之快,讓她避之不及。

容聆用盡力氣,手下絲毫沒留情,兩巴掌下去,安南月一張白蓮花似的臉立刻腫了起來,臉上分明的十道手指印。

安南月氣瘋了,也忘了繼續要維持柔弱,伸手就要抓容聆的臉。

容聆抬腿一腳踹上她的肚子,安南月一下子跌到牆邊,她痛苦捂著肚子,身體還沒站直,就被容聆直接扯住長髮,拖拽著她的腦袋就往牆上撞。

這一系列動作行雲流水,邵庭幾乎要看呆了,也忘了要幫忙。

容小姐平時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