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你一向眼睛長頭頂,什麼時候對女的這麼親近過,你別腦子發昏。”

薄硯嘀咕一聲,“她會離婚的。”

談薈韻心裡咯噔了一下,他這是認真了?

-這個插曲容聆並不知道,她現在滿心都在算計接下來該怎麼做。

得知藍嫣的事後,她心情一下子落到了谷底,沒有了方向。

如果再這麼下去,什麼時候可以要回孩子?

如果沈西渡再借著酒醉發一次瘋,她還能招架嗎?

她站在走廊裡,透過落地窗看向外面,想著重重心事。

一杯咖啡遞到她面前。

容聆轉臉看向來人,是談津墨。

她接過咖啡,“謝謝。也謝謝你昨晚的咖啡和蛋糕,談先生。”

她想起薄硯多次麻煩他的事,想到他可能知道自己現在的處境,一時有些尷尬。

談津墨並沒有開口,而是站在她身邊,默默地待上一杯咖啡的時間。

等喝完,他把空杯遞到她手裡,“我要出差了,麻煩幫我扔掉。”

還沒等容聆反應過來,他已經轉身離開。

容聆看著手中的咖啡杯,一時間倒不知道該怎麼反應。

他真是個安靜的怪人。

不過經他這一打岔,她低落的心情竟也莫名地轉變,看見窗外陽光,又覺得充滿希望了。

容聆走過垃圾桶時,把兩個空杯扔了進去。

只是她沒想到,就這麼站了十分鐘,立刻就有照片傳到了沈西渡的手機裡。

,!

安南月來醫院複查,意外看到這一幕,雖然不知道那個男人是誰,但兩人站在一起背影有種說不上來的和諧,女人的第六感告訴她,這不正常。

她偷偷拍了幾張照片,匿名發給了沈西渡的秘書。

秘書看到後第一時間發給了沈西渡。

容聆結束二十小時的連軸轉,一到家竟看到沈西渡也在。

她想起幾天前兩人的那次不愉快,神經有些緊繃。

他正坐在客廳盯著手機,只只則坐在地毯上玩著拼圖,看見容聆,她立刻放下拼圖,熱情迎接。

容聆抱著她親了親,“蘇姨去接你了?”

沈只只神秘兮兮晃了晃腦袋,“不是,是爸爸接我的。”

容聆很意外。

這可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只只上學這麼久,這是第一次。

容聆有些驚訝,但並沒有表現出來。

她捏了捏只只肉嘟嘟的小臉,“媽媽先去洗澡。”

只只看出她疲累,懂事點頭,“媽媽去吧,洗完澡澡吃飯飯。”

“好。”

容聆回了臥室,剛從櫃子裡拿出換洗衣服,就聽見沈西渡敲門。

她很不想開。

但只只還在家,如果動靜鬧太大會嚇到她。

容聆只好開了門,一臉戒備,“你又想做什麼?”

沈西渡漠然看著她,手中數張照片甩到她身上,“你拒絕我的理由是因為他?”

容聆覺得莫名其妙,她低頭看了一眼,彎腰撿起離自己最近的一張。

竟是她和談津墨的背影照。

其實兩人站得並不近,中間隔了幾乎兩人的空位,這照片放到哪裡都不會說不正常。

怪就怪在冬日陽光溫暖,拍出來氛圍感十足。

容聆低低笑了一聲,“有什麼問題嗎?”

沈西渡神色冷淡,沉默著。

她再次彎腰把照片一張張撿起,甚至細細欣賞了一番。

隨著沈西渡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她微微一笑,“沈西渡,你有什麼資格質問我呢?我只不過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