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聆剛哄只只睡著,回到自己房間,就見沈西渡電話打過來。

他很少主動給她打電話,要打電話就沒好事。

她本不想接,但也怕嘉辰會有什麼事,還是接了起來。

誰知對面想起安南月的聲音,“容小姐,西渡今天喝醉了,正在洗澡,他今天不回錦園了。”

容聆反應遲鈍了兩秒,才意識過來安南月這是故意挑釁她呢。

她失笑道,“知道了,安小姐,祝你們玩的愉快。”

說完便不再給她噁心自己的機會,掛了電話。

安南月低頭看著通訊錄上老婆的稱呼,握著手機的手青筋鼓起。

她神情晦暗不明,直到沈西渡從浴室出來,她才換了副臉色。

洗完澡,沈西渡清醒了幾分,穿上外套就要走,卻被安南月從後面一把抱住。

她穿得少,只有薄薄一件吊帶真絲睡裙,抱緊了他,幾乎能感受到身後的輪廓。

沈西渡表情一僵,雙手去掰她的手。

安南月卻抱得更緊,嗓音低媚婉轉,“西渡,不要拒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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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後座,沈西渡耳邊響著安南月剛才的控訴,“容小姐根本不在意和你的婚姻,我剛打電話給她了,你猜她怎麼說,她讓我們玩得愉快。”

“西渡,我們彼此相愛,為什麼不能在一起?”

沈西渡臉沉如水,覺得呼吸難以為繼,按下窗戶,窗外冷風襲來。

司機冷得打了個哆嗦,卻也不敢置喙,只能悶著頭開車。

到了錦園,沈西渡一眼不發下了車,陰沉著臉直奔二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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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聆正要睡覺,卻聽見房門砰砰作響。

“開門!”男人慍怒低沉的聲音隨著敲門聲乍然而起。

容聆皺眉,趕緊下床開啟房門,“你瘋了?會吵醒只只。”

說話間,她迎上沈西渡沉鬱的眼神,愣了下,“怎麼了?我又得罪你了?”

沈西渡推開她,徑直走向大床。

容聆一看不對勁,連忙追上攔住他,“你做什麼?”

沈西渡勾了勾唇,一言不發就開始脫外套,緊接著是襯衫。

聞到他衣服上的酒味,容聆眉頭擰得死緊,“沈西渡,你發什麼酒瘋?大晚上的還睡不睡覺了?”

釦子解了三顆,露出緊實的胸膛,容聆避開眼。

沈西渡將她的表情看在眼裡,“我想錯了,我們是夫妻,這裡是主臥,我憑什麼要住客房?”

原來是覺得虧了,容聆鬆了口氣,“那我去睡客房。”

她走到床邊,去拿枕頭,誰知人還沒站起身,被他一下推倒在床上。

容聆整張臉栽倒在枕頭上,她爬起身要發火,卻見沈西渡已經脫了長褲鑽到她的被子裡。

容聆臉色通紅,不知道是氣的還是羞的。

他們結婚五年,同房只那麼一次,還是在醉酒的情況下。

她對於男性的身體是陌生的,以前:()渣夫攜白月光搶子?我離婚你哭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