聆一愣,“什麼勾引男人?”

三天來,她摟著薄硯騎車離開的一幕時不時冒出來,沈西渡本來不談想這件事,就好像談了就顯得自己在意一樣,可現在看到她一副咄咄逼人的樣子,忍不住就想反擊。

只是再看容聆一臉蒙圈的樣子,他又覺得索然無味。

這段婚姻本就是有名無實,孩子也只是意外一夜的結果,就像她沒資格在意安南月在他心裡的位置,他也沒必要在意她是不是有男人,只要不過界不影響沈氏的顏面,他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想通了,他淡淡道,“沒什麼。嘉辰的事我會處理,但是如果他檢查出來沒問題,你以後不許再多事。”

他沒再給容聆說話的機會,撥開她,直接上了樓。

看著他的背影,容聆吐槽,“莫名其妙。”

她回了自己房間,躺下時,忽然才反應過來,他說的勾引男人,那個男人難道指的是薄硯?

容聆氣笑,瞪了一眼他房間的方向,真是隻許州官放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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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班後,容聆特地抽空打了一通電話給心理科的邵卓陽,“師兄,安嘉辰就診了嗎?”

邵卓陽嘆了口氣,“剛走,他媽媽帶來的,結果不算好。那孩子明顯受到驚嚇,需要干預,不然惡化下去,治療難度會增加。是你認識的人嗎?”

容聆並沒有告知她和嘉辰的關係,此刻也是含糊了一聲,“嗯。孩子有開口說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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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說呢?”邵卓陽試圖找個合適的說法,“他媽媽不在的時候他還算配合能說兩句,只要他媽媽在,他就不說話了,他好像很怕他媽媽,這事我覺得有點奇怪,但看他媽媽好像是個好脾氣又柔順的人,不至於嚇成這樣吧?”

怎麼不至於?

想起之前嘉辰身上的痕跡,容聆心底一寸寸泛起冷意。

邵卓陽不瞭解安南月,她可不是什麼柔順的人。

難道這段時間她又虐待嘉辰了?

容聆連忙道,“師兄,幫個忙,想辦法讓他住院治療。”

“如果想要儘快恢復正常生活,有條件的話確實最好住院干預,但是他媽媽好像不太願意。”

“我把他父親電話給你,你打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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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邵卓陽配合,嘉辰終於住院。

安南月和容聆簽訂好協議後,要趕著設計項鍊,沒時間經常來醫院,趁著這個機會容聆可以接觸嘉辰。

邵卓陽在兒童心理方面很有研究,嘉辰一開始不太配合,但只要看到容聆在場的時候,他就像變了一個人莫名的聽話,連邵卓陽都覺得奇怪。

“你和他什麼關係?他怎麼這麼聽你的話?”

容聆並沒有說兩人的關係,而是把她曾救過嘉辰的事告訴了邵卓陽。

“原來如此。因為你救過他,所以他覺得你安全,你對他治療有幫助,也可以經常來陪他說說話。”

邵卓陽走後,只剩下容聆和嘉辰兩個人在病房,“嘉辰,你願意和我說話嗎?”

嘉辰抱著雙腿低著腦袋坐在床上,拒絕和人聊天的姿態。

看到他這樣,容聆心裡一陣陣的疼。

想起不久之前,他和只只兩個一起牽著手出學校的畫面,那時的他還很開心,可此刻他的眼神像是看到了什麼恐怖的事,總是閃躲,又驚懼。

他不說話,容聆又試探的問,“你媽媽,最近她是不是打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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