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裡,也許可以……

想到這,姚挺坐正身子,清了清嗓子,擺出官威。

“堂下可是乾元書樓的主人李錦瑟?見到本官何不行禮?”

姚挺還要李錦瑟給他行禮,顧道差點笑出來。

希望一會兒你還坐得住。

“身體不便,大人見諒。”李錦瑟柔聲說道。

聲音溫柔軟糯清甜,姚挺已經酥麻了三分。

“算了,本官不跟一個女子一般見識,大堂之上不可遮掩,摘下帽兜。”姚挺說道。

“不方便,大人直接問案就是。”李錦瑟不軟不硬的說道。

姚挺一聽怒了,好你個不知好歹的女子,不知道本官官威的厲害。

“大膽,李錦瑟,你的乾元書樓收買失竊皇家珍本。可是你授意的?”姚挺一拍驚堂木問道。

“當然是。”李錦瑟說道。

“大膽,你可知這等同於盜竊皇家物品,是要砍頭的。本官念你年少無知,重新再問一遍。”

“此舉可是顧道矇騙於你的。本官再給你生路。你懂嗎?”

姚挺已經大膽到當堂搞事情了。

他要讓這女子知道,她的命在手掌反覆之間。日後還不是任憑自己揉捏?

“大人這話真是荒誕,竟然當庭讓我改口供,還暗示我汙衊人。你就是這麼當官審案的麼?”

李錦瑟被姚挺的無恥給震怒了。

“大膽,賤婦,竟敢咆哮公堂。既然你找死,那本官成全你。”

“罪婦李錦瑟收買失竊皇家珍本,與盜賊同罪。下獄等候處置。”

“慢著,你這罪名有問題。”李錦瑟開始發威了。

“呵呵,小小罪婦還敢指責本官?你倒是說說有什麼問題。”姚挺冷笑。

“收自家的東西,怎麼能算罪。我家的東西丟了,我收回來何來犯罪?”

李錦瑟怒道。

“哈哈,你家的東西,這是皇家的東西,罪婦,你可知道本官可以再治你一個,冒領皇……”

姚挺的聲音卡在嗓子裡,再也噴不出一個字。

因為李錦瑟舉起手中的一塊金鑲玉牌。

皇室玉碟,證明身份的東西。

外人絕不會有。只有皇族才能夠擁有。

李錦瑟?

一道驚雷在姚挺心中炸響,只感覺渾身酥麻。

這時候他想起來,陛下的二公主就叫李錦瑟。

只是這九天鳳凰藏在深宮。他做夢也不敢想這事情,跟她有牽扯。

想起自己剛剛一口一個罪婦、賤婦、還生出覬覦之心。

姚挺一下子癱軟在地。

“臣,姚挺拜見公主。臣該死,臣不知道公主駕到啊。”姚挺一路爬到李錦瑟身邊磕頭。

一邊磕頭一邊喊叫。

整個大堂的所有衙役和師爺剛才還看熱鬧,此時呼啦一下跪倒一片。全都瑟瑟發抖。

剛才姚挺的輕蔑行為,鐵定構成欺辱公主之罪了,一個弄不好他們都要跟著陪葬。

“大人這是幹什麼,本宮可是罪婦、賤婦。”李錦瑟輕聲說道。

“臣眼瞎,宮主收買皇宮被盜珍藏,乃是尋回自家東西。這是孝心哪裡是犯罪。”

“臣嘴賤,臣該死。臣死罪啊。”

姚挺說完就開始使勁兒抽自己的耳光。希望公主看在他自虐的份上,從輕發落。

他知道完了,自己肯定完了。

剛才竟然一時嘴快,把公主稱作罪婦、賤婦,這真是作大死。

不知者不怪,可不是免罪的理由。

“你派人查封本宮的乾元書樓,本宮可以當你不知而不追究。

可你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