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也不地道,假公濟私偷偷幹了什麼?真當我老眼昏花了?”

顧道一咧嘴,老而不死是為賊,果然沒錯啊。

自己整合丐幫。意圖壟斷夜來香生意的事情,被這老爺子發現了。

“您老不至於吧,鄭國公府家大業大,我可是離家出走孑然一身。您老就當看不見,給晚輩留口飯吃。”

顧道撒潑耍賴。捧著鄭國公說道。

“哼,家大業大不過是空殼子。十多年前跟北狄一戰,老夫部將、家將全都陣亡了。這些年他們的遺孤,全都靠定國公府幫襯。”

“樹大需要遮蔽的也多啊。就連你家的小子都瞧不起我家的飯菜。老夫窮啊。”

鄭國公說得悽慘,顧道也想起來外祖父的那些家將來。

不過這老頭跟自己哭窮啥意思,說著半天就是要跟自己分錢唄。

果然是宴無好宴。

“放心,你那攪屎棍的買賣,老夫嫌髒,不屑於跟你搶。”鄭國公說道。

顧道一點沒放心,這老頭就是一頭老狐狸,咬住嘴怎麼可能輕易放下。

“那您到底想要晚輩效勞什麼?”顧道試探著問道。

鄭國公轉而說其他的了。

聊起當年跟顧道外祖一起征戰的歲月,大大小小几十次戰役,兩個人背靠背血戰不知道多少次。

說上癮了,直接把衣服脫了,給顧道看他的一身毛和縱橫交錯的傷疤。

一邊說一邊喝酒,顧道心說完了。

但凡跟你講感情,就一定是奔著錢去的。

,!

兩個人一直喝到半夜。

最後鄭國公摟著顧道,掏出一萬兩銀票。

“小子我算看出來了,你賺錢的本事絕對不比你娘差。看在你外祖的份上,有什麼賺錢的買賣帶國公府一把。”

“幹成了,老夫把臻兒嫁給你。”

鄭國公大手一揮說道,顧道差點一下子嚇醒酒了。

不能讓著老貨再說下去了。實在不像話了。

“您喝多了,明天再聊。明天我給您指一條一本萬利的買賣。告辭,我告辭。”

顧道說著要走。

已經宵禁,哪裡能讓他走。直接扶到客房睡了。

等丫鬟走了,顧道清醒了。

他壓根就沒大醉。鄭國公看來是動真格的。

不然不會舍了臉皮,跟自己一個小輩喝酒。連外孫女都拿出來當籌碼了。

自己再不答應,就成仇人了。

顧道走了,崔臻出來攙扶鄭國公。老頭雙眼清明,哪有喝醉的樣子。

“這臭小子怎麼這麼能喝?差點扛不住。”鄭國公扶著桌子說道。

“外公,你被他騙了,他也在裝醉。當初他在楚江樓可是把所有酒都喝了一遍,據說有上百盞。”

崔臻柔聲說道。

“丫頭啊,對不住。你外祖我搶不過皇帝,你的事搞不定啊。

造化弄人,要是真有這麼一個外孫女婿,老夫做夢都會笑醒了。”

鄭國公苦笑著說道。

崔臻苦澀地一笑,雙眸起霧。

“外祖,是我命不好。這個世界上,除了李纖雲那個瞎子,誰能看不見顧道的好?”

緊接著崔臻收起眼淚。

“沒關係,事在人為。”

第二天一早顧道早早醒來,在院子裡溜達一圈。

發現鄭國公府大部分都是老人,家裡最多的擺設就是各種兵器。

兩個老頭看他出來,立即左右相隨,兩個保鏢一樣。

“我說兩位老爺子,不至於,我又不跑,再說我真跑您二位也追不上。”

顧道看著身邊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