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伯利亞荒野那冰寒徹骨的深處,牢大從昏迷中悠悠轉醒。狂風如惡魔般呼嘯,冰冷的雪如鋼針般紮在他臉上,四周是無盡的白,仿若世界已被冰雪吞噬。

他意識混沌,腦海中殘留著死亡的劇痛和戰爭的慘烈畫面。可如今,他竟在這絕境重生,身體像被重錘擊打過一般,每一寸肌膚都在抗議。但他眼中沒有絲毫畏懼,只有對未知的警惕和本能的求生欲。

牢大艱難地起身,狂風幾乎將他再次掀倒。他拖著沉重的身軀在雪地中前行,每一步都留下深深的腳印。在不遠處,他發現了一個被雪半掩的山洞。走進山洞,裡面瀰漫著一股陳舊的氣息,洞壁上有些模糊不清的古老塗鴉。

他在山洞裡稍作休息,身體逐漸暖和了些。這時,他聽到山洞深處傳來一陣奇怪的聲響,像是某種大型生物的呼吸聲。他握緊拳頭,小心翼翼地朝聲源走去。在山洞的盡頭,有一個巨大的身影——一頭西伯利亞棕熊,正慵懶地趴在那裡。

牢大知道,與棕熊正面衝突是死路一條。他環顧四周,發現了一些散落在地上的尖銳石塊。他悄悄地撿起石塊,試圖找機會繞過棕熊。可棕熊似乎察覺到了他的存在,緩緩站起身來,發出低沉的咆哮。

棕熊朝著牢大猛撲過來,牢大側身一閃,棕熊的熊掌擦著他的身體劃過。他趁機用石塊刺向棕熊的側身,棕熊吃痛,更加憤怒地攻擊。牢大與棕熊在狹小的山洞裡展開了一場生死搏鬥,他憑藉著敏捷的身手和頑強的意志,不斷躲避棕熊的攻擊,並找準時機反擊。

終於,棕熊在一次攻擊後露出破綻,牢大用盡全身力氣,將一塊尖銳的石塊狠狠插入棕熊的頸部。棕熊轟然倒下,鮮血染紅了山洞的地面。牢大喘著粗氣,疲憊不堪,但他知道,這只是生存的第一步。

他從棕熊身上獲取了皮毛和肉,用皮毛給自己做了一件簡陋的披風保暖。接著,他帶著棕熊肉離開了山洞,繼續在荒野中探索。

在一片樹林邊緣,他發現了一些奇怪的跡象。地上有一些雜亂的腳印,還有一些像是被重物拖行過的痕跡。他順著痕跡走去,來到了一個隱藏在樹林中的小木屋。

小木屋看起來有些破舊,周圍堆滿了積雪。牢大走近木屋,發現門半掩著。他警惕地推開門,裡面瀰漫著一股刺鼻的氣味。屋內的陳設十分簡陋,只有一張破舊的桌子、幾把椅子和一張床。

在桌子上,他發現了一本日記。日記的紙張已經有些泛黃,上面的字跡有些模糊,但還能勉強辨認。從日記中,他得知這個木屋的主人是一位隱居在此的獵人,曾經在這裡度過了漫長的歲月。但日記的最後幾頁卻寫滿了恐懼,似乎獵人遇到了一些無法解釋的恐怖事件。

牢大繼續在木屋裡搜尋,在床底下找到了一個木箱。木箱上有一把生鏽的鎖,他用石塊砸開了鎖。木箱裡裝著一些打獵用的工具,還有一把已經有些磨損但依然鋒利的獵刀。

正當他拿起獵刀準備離開時,木屋外傳來了一陣陰森的笑聲。他透過窗戶望去,只見樹林中出現了幾個模糊的身影,它們身形扭曲,像是從地獄爬出來的惡鬼。

牢大握緊獵刀,準備迎接未知的敵人。那些身影逐漸靠近木屋,它們的眼睛閃爍著詭異的紅光。牢大沖出木屋,與這些惡鬼般的生物展開了戰鬥。這些生物的力量很大,但它們的動作有些僵硬。牢大利用自己的靈活性,用獵刀砍殺它們。

在戰鬥中,他發現這些生物似乎對陽光有些畏懼。他看準時機,將它們引到有陽光的地方,這些生物在陽光的照射下發出痛苦的尖叫,身體逐漸消散。

解決了這些威脅後,牢大帶著從木屋中獲取的工具繼續前行。他沿著一條河流走了很久,希望能找到更多的人類蹤跡或者資源。在河流的轉彎處,他發現了一艘擱淺的破舊小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