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有興趣,最近咱鎮子出了能人了!”

“那餘山糧店遭了竊,也不知道什麼人那麼大本事,倆人,就是明搶,先是從外面用鏈條把門給封了,然後翻牆而入,就對值夜的夥計說,別出來,找個牆根趴著,我借兩袋糧就走,不多拿,敢回頭打死你們。”

倆人配合著,就把糧從牆頭弄出去了,等夥計想出來報信,那院牆高大,門又從外面給封上了,等著呼喊來人,早不見了對方蹤影。

後來又有幾家糧店被劫,這各家就加了人手,或者請了保鏢。其中餘山糧店從安陽請來一撥師傅,大師傅就在餘山糧店,其餘帶來四五個人兒吧,在幾家糧店坐店,據說功夫了得。

這幾個人來了後,就在大街拉了個場子對練拳腳,別說,還真鎮住了地面,這幾日就真沒了賊。”

“哦?有這事?”一聽到拳腳功夫,三魁這臉兒就興奮起來。

“三哥,別看他們咋呼,指不定人家拿夠了,或者去別的地方了,我看那拳腳也沒啥。”

“嘿!海娃,別這麼講,人家不行不行,不也把大項給打了。”

“大項被打了?怎麼回事。”

“嘿,三哥,這大項不是自小他爹就給他找了個老師麼,他自認為有些手段,就去踢人家場子,結果讓人給撂出來了。這大項不服,就拉著幾個手腳利索的去找面子,又讓人給打回去了。”

“這是真的,不然他今天也不能不來看三哥,傷著呢。”

幾個人就平常的說著,三魁就有點手癢癢,懷裡那女子長得一雙特別的眼睛,眼角眉梢吊吊著,又在那稍上左右畫了一筆緋紅,顯得是風情萬種,這女子就用那一雙眼這麼有點疑慮地看了三魁一眼。

三魁心頭就騰地一下子,一把將她放開,一撂酒杯,“走,去看看!”

三哥要做什麼事,誰都攔不住。

大街上行人來來往往,並不見有什麼人,想是七天的耀武揚威結束了。

小弟就帶著三魁到了最近三江糧店,果然門口就有一對虎視眈眈的夥計。

都是練武的,一眼就認出來了,這身上就起了殺氣。

三魁慢悠悠一臉鄙夷地就走過去,對方也感覺到來者不善,就迎了上來。

三魁手一抬,沒做成抱拳就撂下了,看一眼當前一位道;“你們哪來的?”

那二位抱著拳立在那裡,頭一位道:“安陽。這位師傅,你是?”

三魁一笑,那嘴角就吊起來,露出了潔白的牙齒:“你們掌櫃沒囑咐你,到了這得注意點什麼麼?”

三魁說話,是稍稍帶點鼻音的,這可能與小時候的毛病有關,雖然大了好了,但說話總是刻意的抑揚頓挫,似乎生怕鼻子不通氣,所以聽起來這語調就別有一番力道。

二人放下拳,相互對視。

“沒囑咐你,到了這得注意那麼幾個人物麼?”

這時糧店的夥計就趕過來,“三少爺,三少爺,嘿嘿,三少爺大家光臨”

“嗯?”袁三魁瞪了他一眼,那夥計又改口道:“三爺,三爺。”

袁三魁很傲慢地看一眼那二位,問道:“你們掌櫃的沒囑咐過他麼?”

夥計就嘿嘿嘿的堆著笑,眼珠轉悠著想辦法,後邊掌櫃就跟出來了。

袁三魁就用那帶著扳指的手一撥拉那夥計,給掌櫃的讓出一條路來。

掌櫃的早知道三魁的脾氣,但只道是他出外了,沒想到這突然就回來了,還真沒囑咐這些。

袁三魁上上下下打量著這個年近五十的黑鬚胖男子,訓斥孩子一般點著他的腦門道:“你呀,沒告訴他們當地的人物麼?”

“三爺擔待,三爺擔待。”掌櫃的連連賠禮。

那二位不知內情,他們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