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抬頭看了眼路陽炎撇了撇嘴。

"我覺得傲瀾挺好的,要比那個孟澤威好多了!"

嶽依依一聽,這話說的不對了,自己神經也忍不住緊繃起來。"什麼挺好的?怎麼了你們?!"

"昨天晚上你在梁傲瀾那裡過夜的?"路陽炎一開口就帶了訓人的架勢。

雖然不知道他是怎麼知道的,可看著他板出教訓人的架勢,嶽依依還是忍不住縮了縮脖子。"對啊…昨天跟他喝酒,喝醉了就這麼簡單,沒有別的啊。"

"看看…"路陽炎濃厚的嘆了口氣,翻著沙發上的報紙遞給嶽依依。

今兒這晨間報紙可是夠精彩的,一個大的版面出現的四個人,除了自己之外其他三個跟自己都是熟識,起的標題也夠獨領風騷的。

彼此天涯,各自瀟灑。

一半是她跟梁傲瀾昨晚在街上相遇的場景,正好是梁傲瀾用手掌測自己額頭有沒有發燒。另一半是宋繡整個人掛在孟澤威身上的照片。

"你是怎麼回事兒?他跟宋繡是怎麼回事?你們昨天晚上不是一塊過生日的嗎?"

現在深海市的風言風語四處洋溢著,路陽炎聽不得這些詆譭嶽依依的話,早上舍了最重要的會議等著嶽依依回來。

"本來是一塊過生日還挺好的,結果宋繡就發病了,我回來的路上碰到梁傲瀾了,一塊喝了點酒,就是這麼簡單的事兒,這些娛記們,真是什麼都能編排。還各自瀟灑?"

嶽依依一臉無聊的把報紙丟下,懶散的伸了伸腰,扭動著脖子朝樓上走去。"宿醉都喝斷片了難受的很,我回房間睡會兒。"

煩心事兒已經夠多了,這些日子嶽依依已經有了抵抗力,對於這些心中早就有了自動遮蔽儀。

李特助敲開門進去的時候,孟澤威正在房間裡大發雷霆,幾乎要把整辦公室都砸了,李特助彎腰撿起散落在地上的報紙。好像很久都沒有見到這樣的老闆了。

前段時間孟澤威的死氣沉沉讓大多人產生他越發沉穩的錯覺,實則貼近他的人才知道,那是他真正低迷的時候。

"總裁,梁總來了,在會客室等您,"李特助早早就聽著自家老闆在辦公室裡發飆的聲音,自然不會讓老闆的情敵出現在這一團糟的辦公室裡。

聽到那個名字之後,孟澤威氣息果然平穩了下來,整理了身上的衣服,踢開被摔在地上碎了花瓶的陶瓷片,邊緊著領帶邊朝外走去。

在會客室裡的梁傲瀾正用拇指慢慢的磨著手裡的鑽戒,鑽的質感看起來倒是很好的,可這打磨的卻不是那麼精緻,想來該是孟澤威用心自己動手來的。

孟澤威腳步一邁進去,眼神就黏在了梁傲瀾手心的戒指上,抬頭看著愣在門框邊的孟澤威,梁傲瀾嘴角一揚,把鑽戒掛在自己小拇指上,還順帶著轉了一圈。

"原物歸還,依依應該在家補覺,沒有打通她的電話,既然是你送的那就還給你好了。"

梁傲瀾說著居然是甩手把戒指丟向了孟澤威,孟澤威看都沒看戒指卻伸手一把攥到了自己手心裡。

"果真是練過的,聽說孟總的槍法一直都很準,不知今兒有沒有空,一塊去靶場練練?"梁傲瀾看著孟澤威準確無誤的把戒指放到口袋裡,拍手叫好道。

"卻之不恭。"皮笑肉不笑的應道。

說是回辦公室拿東西,可看著孟澤威的架勢李特助連忙追了上去,果不其然孟澤威還是去了辦公室的隱蔽隔間,李特助一焦急,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