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放棄大學士府孃家,離井背鄉?

“一個女人懷著孕能做出這等舉動不是被逼會是如何?真的私奔?哪個男的值得她如此做?而那年,自我出生和母親去世後一年我父親都守在家中,這是有人汙衊李夫人。”

她一下怔住,父親曾經在年輕的時候去過京城。

王景燁點頭說是,“太太說的對,這是有人借這個要針對鍾翰林和李家,你告訴承平,千萬別信,他就是聶家嫡長子,聶家記在族譜上的。”

夫妻正說道這,門房來說外面有人求見,王景燁接過帖子一看,是鍾翰林夫人。

他黑了臉,無憑無據的就上門來鬧事嗎?

王太太見丈夫黑了臉,問道:“來的是誰?”

“是鍾翰林夫人,你見不見?”

王太太咬牙切齒道:“見!我倒要聽聽她說什麼?我可不管她是什麼翰林夫人,想來找事,看我轟不轟她出去!”

王太太怒氣衝衝去了會客廳,王景燁去了小舅子院裡,也要和承平說下這事。

他見聶承平在畫畫,走過去欣賞。

小舅子畫的畫不比某些大家差,而他娶的媳婦就是關中蕭氏。他岳父是蕭大儒,收了小舅子為關門弟子,並把小女兒許配給他。

小舅子跟著岳父學的繪畫,但並不外傳,多數畫了就毀,說沒達到他滿意。

以前他認為小舅子真軸,如今知道,還是軸,隨了鐘太夫人,認準一件事,到老都不改。

聶承平見姐夫進來,放下筆。

王景燁說道:“你繼續,我沒事過來看看,汕洛呢?”

“沒讓他過來。”聶承平把畫拿起,撕了。

王景燁自己找椅子坐下,“剛有人要見你大姐,是鍾翰林夫人。我想是因為外面一個傳言,你大姐說聽聽她要說什麼。”

他把傳言說了,見小舅子並無驚訝表情,知道他已經知道這事。

“你別想其他,你大姐說了,你就是聶家嫡長子,記了族譜的。長得像的人又不是沒有。”

他當笑話一樣講了以前有個主考官鬧出的烏龍。

聶承平說道:“多謝姐夫,我是父親的兒子,是大姐的兄弟。”

王景燁點點頭,“這麼想就對了……”

剛說到這,一婆子在門口急匆匆回稟:“老爺,太太在客廳發脾氣。”

王景燁趕緊跑過去,能讓婆子說太太發脾氣,那可不得了。

王太太在客廳等著,見進來一位五十歲左右的夫人進來,看得出年輕時是一美人。

她回憶記憶裡的後孃,只能算清秀,神情總是淡淡,和父親說話溫柔。

對弟弟和小妹一笑。

她怔住,為何覺得莫氏親切,莫氏一笑眉眼彎彎,和後孃有點像,不是長得像,而是笑容。

看鐘夫人,雖然老了,穿戴榮華富貴,骨相還是美態。

:()穿成中年主母,每天都想躺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