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身為潛邸舊人,未能以身作則,朕看你應當比旁人罰的更重才是。”

殿內無人敢再出聲。

“著,罰貴嬪霍氏,禁足三月閉門思過,無召不得見。近來戰事未平,再罰一年月例並抄經書為前線將士祈福。”

池擷香當即站起身:“臣妾代父兄及前朝將士謝過陛下和宜貴嬪。”

池擷香這話純純就是噁心人了。

但也確實是把霍儀芸給噁心壞了。

裴元徽沒給眾人說話的意思:“美人霍氏,隨意走動。上回是周嬪、這回是宜貴嬪,好好在自己宮裡待著。”

這就沒有實際性懲罰了,特別是和霍儀芸的懲治相比,就更算不了什麼了。

“貴人伏氏,一併在自己宮中安生待著。再讓太醫來給伏氏看看傷。”裴元徽沒理懷裡作亂的沉香。

就好似一點兒也不搭理邊上的池貴妃一樣。

池擷香也不在意,她站起身行禮:“是,陛下聖明。”

眾人緊跟著跪下:“是,陛下聖明。”

其中最不甘的就當屬霍儀芸的,她今兒個鬧這麼一出的本意可不是讓自己被禁足三個月的。

但先前周嬪動手傷了宮娥都被禁足半個月,更何況她還是傷了宮妃,懲罰自然是要更重的。

從前傷了宮妃未必會有這樣重的懲罰,忌諱就忌諱在有先前周嬪的處置,若是處置不當,自然會引起宮中非議。

尤其是周太后。

這會兒裴元徽發話,反倒是無可指摘了。

只是這三個月的禁足,對於霍儀芸來說實在是罰的太重了。

眼見官家準備離去,池擷香連忙上前:“陛下,沉香胖了不少,還是讓臣妾抱著吧。”

可不是,這會兒官家懷裡都還抱著池貴妃的貓呢。

裴元徽腳步一頓:“朕去你那裡看看二哥兒。”

池擷香頓時笑容明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