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睡覺,一直在前廳等著。

“風螢!心弈!”

看到溫風螢和溫心弈回來,柳若蘭皺著的眉頭才稍微舒展了一些。

“回來了?”溫鈺也跟著起身。

“爹,二孃。”

溫風螢籲出一口氣:“二姐姐的命是保住了,只是孩子……”

“唉……”

溫鈺聞言,嚐嚐嘆息了一聲。

“都怪秦家的人!”一旁的溫心弈憤憤說。

“到底怎麼回事?”柳若蘭問。

溫風螢垂下眼瞼,將秦家的事情跟溫鈺和柳若蘭說了說。

“他們秦家人竟然這般糟踐流箏!”

溫鈺拍案而起,氣不打一處來:“這個秦文舟真是可惡!”

“事已至此,最主要的還是要查清楚真相,到底是誰在背後害了這麼多的人,也算是能給死去的孩子一個交代。”溫風螢說。

“是啊,老爺,別生氣了,他們秦家人確實可惡,流箏雖然跋扈,但也太可憐了……”

柳若蘭雙眼含淚,只覺得惋惜。

“風螢,你奔波一夜,肯定累了,先回去休息吧。”溫鈺壓了壓心裡的情緒,衝著溫風螢開了口。

“嗯,那我先回去了。”

溫風螢點了點頭,這才回聽雪築睡下了。

翌日,溫風螢差不多睡到快午時的時候才起來,換上衣衫出門去了溫靈栩的酒樓。

溫靈栩把之前的酒樓更名為“靈栩酒樓”,工人們的修繕,已經讓酒樓煥然一新。

“三公子,這酒樓裡面的臺子還差些木料,你什麼時候找人送?”

修繕酒樓的工人們正將溫靈栩圍在酒樓門外追問。

“哎呀,我已經聯絡人了,很快就會來。”

溫靈栩應著,一雙眼睛卻在滴溜溜地轉。

溫風螢知道,溫靈栩這是又在說謊了。

酒樓的轉賣沒花太多的錢,但是按照溫靈栩的想法,修繕酒樓以及開業籌備可是需要一大筆錢的,眼下溫靈栩的錢應該是不夠了。

“三哥哥!”

溫風螢叫住溫靈栩,溫靈栩見溫風螢來了,趕緊把工人們打發了:“你們趕緊先去忙著,木料我會找人送來!”

等工人們都散了,溫靈栩才走到了溫風螢的跟前:“六妹妹,你來得可真及時!”

“怎麼,看你這樣是缺錢了?”溫風螢看著溫靈栩,笑著開了口。

“這……”溫靈栩撓了撓頭:“果然什麼都瞞不過你。”

“要不我給你拉個靠譜的人入股酒樓,他還能幫著你做事,另外呢,你給他分分紅?”溫風螢仰起頭,笑著問。

溫靈栩聞言,隨即一愣:“入股我的酒樓還幫我做事?到哪去找這種人?”

“相信我的話,就跟我來。”

溫風螢說著,指了指後面的馬車。

溫靈栩見溫風螢笑得粲然,也跟著笑了起來:“行啊,我六妹妹給我找的人,想必應該是極靠譜的人,事不宜遲,我們出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