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表哥和姑父身體裡的邪氣都除掉了。”

宋婉凝見狀,臉上漾起了笑意:“風螢,謝謝你!”

“區區小事。”

溫風螢淡淡一笑,隨即開口:“邪氣是除掉了,可是樓公子和樓大人有沒有想過你們為何會如此?”

這話一出來,原本還在一旁感動的樓雲初和樓慶成的身體都微微一僵。

“是有人故意對我們出手?”樓雲初有些心驚。

“樓公子和樓大人中的邪是和鈴音有關的,你們可以回憶一下,什麼時候有聽到過鈴音?”溫風螢問。

兩人對視一眼,各自陷入了沉思。

須臾,樓雲初抬起頭來,晦暗的眼神中閃過一絲亮光:“我知道了,是前幾日,有關女子科考的事情,父親給女帝遞上奏章,提議女子科考也如男子科考一般,加一個殿試……”

樓雲初擰著眉毛:“但是殿試卻遭到了一個人的反對……”

“許知硯?”溫風螢試探著開口問。

“你怎會知道?”

樓慶成不由得深深地看了溫風螢一眼,難不成這個溫風螢都能算出來不成?

“我不是算出來的,樓公子,你繼續。”

溫風螢沒有理會樓慶成的震驚,而是看著樓雲初繼續開口。

“當時我們和許知硯的對峙有些激烈,離開的時候,我和父親在院子裡聞到了桂花的味道,於是駐足賞桂……”

“對!鈴音就是在我們賞桂的時候聽到的!”

樓慶成猛地一拂袖,雙手叉腰,眼裡閃過一抹狠意:“當時我還說哪裡來的鈴音呢,卻不曾想,我和雲初都中了邪!”

“我想,是因為我當時為了尋鈴音的蹤跡,所以往前行了片刻,所以我才會比父親先發作。”樓雲初接著道。

樓慶成臉色鐵青,胸口一起一伏:“這鈴音當真就是那許知硯所為?他也會玄術?”

“許知硯是小地方上來的人,也不曾聽說他會什麼玄術……”樓雲初奇怪道。

“他確實不會玄術,他只是因為撿到了我們清風觀的法寶玄清鈴,由此用玄清鈴操控了邪祟來害人!”溫風螢搖了搖頭。

樓慶成瞠目欲裂,氣急敗壞:“我定要好好參他一本!”

“樓大人莫要激動。”

溫風螢抬了抬手:“如今你們沒有證據,要是被許知硯反咬一口,或者是他使用其他的方式再度對你們下手,就糟糕了。”

“六小姐說得是。”

樓雲初點頭:“只是如今他敢這般對我們出手,我們也不能坐以待斃。”

“這件事情,無霽司的人已經在調查了,許知硯所為之事,可不止這一件。”

溫風螢眼中閃過一抹狡黠:“我認為,為今之計,樓大人和樓公子最好稱病在家,順了他的願,如此才能引蛇出洞!”

兩人深吸一口氣,不覺對面前的這個小姑娘又多了幾分佩服。

她不單單精通玄學之術,竟然還這般地沉穩和機敏。

“無霽司的蕭大人準備調查許知硯了?”樓慶成問。

溫風螢點頭:“嗯,如今所有證據都指向了許知硯,蕭大人便會找出證據,而我會協助蕭大人不讓許知硯再利用法寶為非作歹!”

“好,既然六小姐都這麼說了,我們定會全力配合。”樓慶成深吸一口氣道。

“樓大人和樓公子今日所受之苦,定會讓那人百倍償還!”

溫風螢目光低垂,將她心底的所有情緒都斂在那雙眼眸之中。

“那就等六小姐的好訊息了。”樓慶成衝著溫風螢拱了拱手。

“兩位先好生在家休息,我就先告辭了。”

溫風螢拿了銀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