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她生母重病纏身……

“風螢,你看看。”

溫稚雪拿出銅鏡,遞到了溫風螢的面前。

“二姐姐還隨身帶著鏡子?”溫風螢有些愕然。

“以前我臉上有那樣駭人的疤痕,出門總擔心嚇到別人,所以才會帶著鏡子整理面紗……”溫稚雪低下頭說。

“放心,以後二姐姐就不需要了。”

溫風螢笑了笑,接過溫稚雪遞過來的鏡子。

鏡中的少女肌膚潤白如雪,眼瞳璨若琉璃,髮間點綴著桃花流蘇步搖,配上淡粉色織錦柔紗裙,宛如盛放在春日裡盎然的桃花。

“二孃,我困了。”溫風螢打了個哈欠。

“果然還是個孩子。”

柳若蘭笑著招了招手:“來,靠著二孃眯一會。”

“謝謝二孃。”

溫風螢今天起了個大早調配藥膏,所以這會子困得眼皮打架。

在馬車上眯了一覺,再度被柳若蘭叫醒的時候,馬車已經到了秦府。

溫風螢伸了個懶腰,和柳若蘭、溫稚雪一同下了馬車。

今日到秦府賀禮的賓客很多,溫風螢和溫稚雪才剛下馬車,就吸引了周圍人的目光。

“嚯,如此美人,以前怎麼從未見到過?”

“這是溫家的馬車,想必是溫家的小姐吧?溫傢什麼時候多了這麼兩個小姐?”

“那個年紀小的,似乎是前些日子剛從清風觀接回來的六小姐,至於另外一個……好像是二小姐!”

“不是說溫家二娘子長相可怖嗎?到底是誰散佈的謠言?”

剛一下馬車,溫風螢和溫稚雪就吸引了眾多男子的目光,前面的送親隊伍已經無人問津。

“這個溫風螢,害我嫁給秦文舟那個草包不說,還在我的大喜之日出盡風頭!”溫流箏聽著周圍人的聲音,一隻手已經攥成了拳頭。

“流箏,你放心,娘一定不會讓她好過的!”

曹遺珠扶住溫流箏,看向溫風螢和溫稚雪的眼中充滿了恨意。

溫流箏被送入廳堂,和秦文舟拜,溫家人被邀請到了外面觀禮。

“這個秦文舟怎麼怪怪的?”

溫稚雪注意到拜堂的秦文舟有些不對勁,走路搖搖晃晃的。

“好戲要開場嘍。”

溫風螢看著秦文舟,一雙眼瞳流光溢彩的,彷彿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中。

“什麼好戲?”柳若蘭也是一臉疑惑。

三個人正說著,原本和溫流箏拜堂的秦文舟忽然捂住了自己的肚子:“哎喲……”

“二少爺,二少爺!”

秦家的人慌忙上前,把秦文舟扶起。

秦文舟的臉色煞白:“我肚子疼,我肚子疼……”

“怎麼回事,這大喜的日子怎麼會肚子疼?”秦大人過來,臉色不太好。

溫風螢沒繃住,笑了起來。

“風螢,秦二公子怎麼說也是你的姐夫,他身體不適,你為何要笑?”

曹遺珠聽到溫風螢的笑聲,像是抓到了什麼把柄,當即就提高了音調。

前面的秦大人聽到曹遺珠的聲音,目光落到了溫風螢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