塗山篌轉身,把人抱在懷裡,挑起美人兒的下巴吻上去:“都說最毒婦人心,越漂亮的女人狠起來心思越歹毒,我好怕。”塗山篌再次把人壓到睡袋上。

天矇矇亮,塗山篌才離去,沈翊沒想到兩人如此膽大,一夜沒睡蹲守,等到塗山篌離去。

“毛球去吧!取回留影石,等人都起來了,你再把留影石放在塗山璟的帳篷裡。”這些人的靈力都是大荒數一數二排得上名號的,警覺性都不差,剛毛球進去沒被發現,是因為那兩人在……

沈翊沒去看留影石裡的畫面,他可沒有窺探別人隱私的愛好,躺在睡袋裡一覺睡到中午,起床的時候被小夭拉到飯桌上吃飯。

小夭低聲問沈翊:“璟大清早的突然回府了,你知道嗎?”

沈翊搖頭:“不知道呀!是不是回去操辦婚禮的事去了?”

小夭繼續:“應該不是,璟走的時候臉色很不好。”

沈翊心想,塗山璟的臉色要能好的話,他把帳篷吃了:“他都要成婚了,他的事關你什麼事,我看豐隆就不錯,師姐你也考慮下,不要在一棵歪脖子樹上吊死。”就衝著塗山璟連退個婚都退不了,還大張旗鼓的宣告大荒與防風意映成婚,他就不能讓塗山璟好過了。

“死小子,拿師姐打趣是吧,撐死你。”小夭夾起一塊頭的肉塞進沈翊的嘴巴里,沈翊的嘴巴被撐得滿滿的,只得閉了嘴努力的咀嚼。

不到傍晚,塗山氏就傳來訊息,塗山老太太薨了。眾人驚詫的同時,不得不盡快回到塗山府。

眾人上山時是徒步,既沒帶飛騎也沒帶行路工具,只能運起靈力以最快的速度下山,可靈力低微的就需要讓人帶著下山了,而這些人中,就小夭和沈翊靈力低微。

經過決定後,豐隆帶著小夭下山,而沈翊……

沈翊看著站在面前的防風邶、蒼玹、禺疆三人,最終選擇了防風邶,他已經對蒼玹徹底死心,劃分好界限比較好,禺疆沒有那麼熟悉,防風邶嘲笑著看著兩人,炫耀的抱起沈翊飛身而起,留下兩個黑麵煞神。

沈翊不管他的小心思,只是這樣抱著他很彆扭,一個大男人被橫抱著,這是男人抱女人的方式,他又不是女人,對防風邶道:“防風邶,你能不能揹著我?”

“為什麼?”防風邶哪會看不出沈翊的小心思。

“我……我不舒服。”沈翊心虛的說。

“可我這樣抱著你很舒服。”防風邶臉不紅氣不喘的貼在沈翊耳邊說。

沈翊不自在的動動身子。

“別動,小心掉下去。”防風邶略微一鬆手,沈翊馬上緊緊摟住防風邶的脖子,把臉埋到脖子裡不敢往下看,防風邶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跟在兩人身後的蒼玹與禺疆臉色更黑了,蒼玹一鼓作氣,超過防風邶兩人,遠離了就眼不見心不煩,身後馨悅跟不上蒼玹,大喊著:“蒼玹,等等我。”蒼玹沒理她,沒一會兒就把幾人甩到身後。

到了塗山府時,塗山府已經撤掉紅布,開始掛白綾。

在塗山老太太的房間裡,防風意映和塗山篌塗山璟都跪著,塗山璟對著奶奶的身體叩了三叩後站起身。

對著塗山篌及防風意映把留影石摔在地上,留影石開始播放記錄的畫面,防風意映塗山篌大驚。

塗山璟驚訝過後冷笑著道:“你知道我本來就想殺了你,如今看來,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防風意映聞言祭出弓箭直指塗山璟:“篌,我與你共進退。”

塗山璟冷笑:“大哥,此生是我最後一次叫你大哥了,你要殺我,我得幸存活下來,本以為我以德報怨會讓你痛改前非,可你辱我至此,害的奶奶暴斃,如今我不得不反抗,得罪了。”

塗山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