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多多尷尬的抽抽嘴角,還真是如他所想,他笑著道:“獙君,實不相瞞,我還有件要事未辦。”

獙君嘴角微揚,似笑非笑地說道:“究竟是何許人也,竟能讓咱們的小師弟如此掛念?”就在這時,站在沈多多身後的相柳渾身散發出一股無法言喻的寒冷氣息與深深怨念,直直地指向獙君。心中暗自思忖:沒事提什麼繼任王母之事作甚?還有,多多心裡竟然也有了別的牽掛之人和在意之事,會是誰呢?莫非是蒼玹不成?想到此處,相柳開始認真思索起在玉山將蒼玹置於死地的可能性來。

沈多多聞言,臉上綻放出燦爛的笑容,陷入了美好的回憶之中,緩緩說道:“那個人啊......表面看起來冷若冰霜,高不可攀,但其實內心卻充滿了熱情,(相柳:多多所說之人應當是蒼玹無疑)只是偶爾脾氣有些讓人難以忍受罷了,但他總是處處替我......替他人著想(相柳再次肯定,沈多多口中的這個人定然就是蒼玹)。”

“哦~”獙君似是有意調侃,語調輕佻,目光卻不經意間掠過相柳,只見後者緊繃著一張臉,活像個殭屍一般,心中不禁犯起嘀咕:難道小師弟說的並非是他?於是開口問道:“小師弟所言之人,我似乎有點印象。”

沈多多心中暗自思忖著,你自然是認得的,如果不是因為她曾經閱讀過原著小說,恐怕也無從知曉原來獙君和相柳彼此之間竟然早已熟識。於是乎,他隨口敷衍道:“或許並不相識吧,畢竟獙君向來久居玉山之上,而那個人卻始終身處遙遠僻壤的中界之地。”

“偏遠之所?”獙君饒有興致地看著相柳的面容,只見原本如寒冰般冷酷無情的臉龐瞬間變得愉悅起來,甚至連嘴角也微微上揚勾起一抹弧度。獙君接著追問道:“如此說來,想必不會相識?小師弟喜歡他?”

沈多多聞言不禁一怔,腦海中猛然浮現出相柳當初毫不客氣將他逐出軍營時的情景,心中頓時湧起一股悶氣。他賭氣道:“才沒有呢!我怎麼可能會喜歡那個混蛋,哼!若是獙君師兄並無其他要事,我便先行告退了。”說罷,轉身離開。

獙君愣怔,這怎麼就突然生氣了呢?相柳惹人家生氣了?獙君幸災樂禍的看了眼相柳,看著相柳一臉無奈又無辜的神情,原來無所不能的軍師大人也有這個時候。

相柳看了眼正在幸災樂禍的獙君,暗自無奈的嘆了口氣跟上沈多多。

沈多多現在的心情很不好,他氣沖沖的回到房間躺在床上,腦海裡不斷回想起當時相柳趕他走時的冰冷嘴臉,真是越想越氣,“哼!混蛋!”沈多多氣沖沖的起身把枕頭一把甩了出去。

枕頭在空中劃出一個弧度砸到小相的臉上,小相一臉懵逼的看著坐在床上的沈多多,沈多多見狀慌忙下了床:“抱歉小相,我不是故意的,你沒事吧?流鼻血了。”

小相聞言伸手一摸,鼻子上新鮮出爐又熱乎乎的鮮血弄了一手。

沈多多尷尬的找手帕,可他從來沒有用手帕的習慣,所以身邊壓根沒有手帕,他只要用自己的衣袖去幫小相擦鼻血,白色的衣袖馬上被染上了血跡,他嘴裡還絮絮叨叨的道著歉:“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對你發脾氣,實在太抱歉了。”

小相捂住流血不止的鼻子道:“無事。”他順手牽住沈多多慌亂的手,再這麼擦下去,他的臉上都得是血了。

沈多多緩緩抬起雙眸,目光落在小相身上,只見小相的半張臉龐都被他胡亂擦拭過的鮮血沾染,模樣既滑稽可笑又惹人憐憫。

\"噗~\"沈多多終究還是沒能憋住笑聲。

\"你笑什麼?\"小相一臉茫然地問道。

沈多多一邊笑著,一邊回答說:\"你的臉弄髒啦!哈哈哈哈......\"

看著沈多多如此開心地大笑,小相也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