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多多錘了相柳一下,破涕而笑:“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吃醋。”六影也笑了起來。沈多多見六影笑了也稍稍放心下來,經過此事,曾經的傻孩子也長大了。

相柳帶著沈多多和六影牌電燈泡出了城鎮,郊外密林裡,毛球和呆球已經在密林裡等候多時,特別是呆球見到自家主人的身影,高興的左搖右擺跑到沈多多身邊,姿勢與表情像極了現代人養的二哈犬,呆球剛想把腦袋往沈多多懷裡拱,毛球一翅膀把呆球扇到一邊,高傲的站在沈多多身邊。

“叛徒!”沈多多惡狠狠的對呆球說,雖然隔了好長時間,但上一次呆球居然馱著蒼玹來找他,這不是叛徒是什麼?之後沈多多把這事給忘了,呆球居然還敢出現在他面前。

毛球高傲的嘰嘰喳喳幾聲,沈多多聽明白了,自打呆球馱著蒼玹來找沈多多之後,毛球就把呆球收拾了,毛球暴揍了呆球一頓然後講一遍道理,呆球不懂,毛球就再揍呆球一遍,再講一遍道理,如此反覆了十幾遍,呆球最後終於點頭表示明白了,其實他還是不懂那麼複雜的人際關係,只不過他能理解毛球的意思,以後除了沈多多,誰都不能再理會,也不能讓別人騎乘,按照毛球的話說;忠犬忠犬,不忠,只能是殺了吃肉的犬了。所以呆球很害怕,他下定決心以後除了沈多多和毛球,誰都不理了;這之後,在很多關鍵的時期,蒼玹召喚呆球很多次,呆球一次都沒理,最後還主動與蒼玹切斷主僕契約,差點要了呆球整條命,要不是毛球守在他身邊,呆球就真的成了吃肉的犬了。

三人知道毛球如何教訓呆球的,都很同情呆球,毛球的戰鬥力三人都清楚,他揮動一次翅膀就可以打碎一塊大石頭,呆球現在還能完整的站在這裡,應該是毛球手下留情了。

沈多多瞭解了大致情況,對著呆球冷哼一聲:“毛球已經教訓過你了,如果你再次拎不清主次,我是不會再要你的。”

呆球拍拍胸脯保證不會了 ,以後只有沈多多一個主人。

沈多多點點頭:“看在你發誓了的份兒上,我原諒你了!”呆球聞言高興的在地上打滾,龐大的身軀濺起地上的灰塵,沈多多嫌棄的遠離呆球,相柳一揮手撐起薄弱的結界隔絕灰塵。

相柳帶著沈多多坐上毛球的背部,毛球尖嘯一聲準備起飛,呆球見狀立馬停止打滾,委屈的看沈多多離去的方向,沈多多沒理會他,六影走到呆球的身邊道:“沈公子愛乾淨,你把自己弄得這麼髒,怎麼讓他坐?”六影施展清潔咒,呆球瞬間變得乾淨 ,此時兩人一雕的身影已經消失在雲霄中,六影無奈的說:“我們趕緊追上去吧!”說著坐到呆球身上,呆球迫不及待的起飛追趕毛球。

紫雲殿內,蒼玹身邊,均亦單膝跪地正在為蒼玹稟報:“屬下看得清清楚楚,與沈公子在一起的,的確是相柳。”

坐在上首位的蒼玹黑沉著臉,陰森道:“原來如此,怪不得多多會跟防風邶糾纏不清,原來防風邶就是相柳,不,應該說相柳就是防風邶。哼,相柳真是好算計,利用防風邶的身份即可以在西炎和中原隨意穿行,還把多多也拐走了!”

“少主,那我們怎麼辦?”均亦焦急的問,他不管什麼沈多多,他清楚防風邶就是相柳,那相柳是辰榮殘軍的軍師,那相柳跑來中原和西炎幹什麼來的不言而喻,他擔心的是少主的安全和少主未來的大業。

蒼玹沉思一瞬道:“我們先按兵不動,如果相柳還敢以防風邶的身份出現在中原,先跟著,搞清楚相柳到底要幹什麼,我現在最重要的是拿到那個位置,只要得到最至高無上的權利,什麼相柳,什麼辰榮軍,哪個都跑不出我的手掌心。”而沈多多也就能再次看見自己,回到自己的身邊。

另一邊,三人兩鳥趕了幾日路終於回到清水密林中的辰榮軍營地。

剛進入營地,守衛計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