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柳手持浴巾和乾淨衣物步入浴室,小心翼翼地走近浴桶。他輕柔地拿起浴巾,開始仔細擦拭著沈多多的身軀。當觸碰到他嬌嫩的肌膚時,一股熟悉的燥熱感如潮水般湧上心頭。他暗自咬緊牙關,努力剋制著內心的衝動,對自己當初做出的那個錯誤決定深感懊悔。

此時的沈多多因剛剛的躁動渾身通紅,紅潤的眼尾加上一雙溼潤的大眼睛,在看向來人時帶著攝人心魄的魅力,小相不敢抬頭看這雙眼睛,他怕他把持不住,暴露了身份。

沈多多緩了一會兒,才站起身,讓小相幫他擦乾身體,當小相的手碰到他腰部時,一陣痠軟襲來,沈多多還沒反應過來就倒在小相的懷裡。沈多多咬牙切齒的想:垃圾系統的垃圾身嬌體軟功能。以前他還不覺得有什麼好處,但現在這破爛功能還是有點用處的,如果之前還不太敢確定小相是相柳,但現在他很確定小相就是相柳了,因為這破爛身嬌體軟功能只對相柳有用。

小相抱著赤裸的沈多多,既要壓制體內的燥熱又要擔心的掃視沈多多全身上下。

沈多多本就紅潤的臉更紅了,此時他對相柳的思念無法抑制住,紅潤的嘴唇略顯霸道的吻上小相的唇,帶著些許佔有慾與纏綿之意。

小相整個人呆愣在原地,等反應過來後,手已經不自覺地揉著懷裡人的身體。

相柳的理智逐漸被慾望吞噬,他加深了這個吻,舌頭霸道地撬開對方的牙關。兩人的呼吸交纏在一起,房間裡的氣氛變得愈發曖昧。

沈多多被相柳撩撥得渾身痠軟,癱倒在對方懷裡,忍不住發出細碎的呻吟聲,打破了這一刻的寧靜。相柳如夢初醒,尷尬地停下了動作。他突然意識到,此刻的他並不是相柳,而是玉山侍者小相。與沈多多親吻的也不是相柳,而是小相。一想到這裡,相柳的心如墜冰窖。他知道,沈多多離開他之後可以過得風生水起,可以有其他男人,甚至可能會有一夜情。

一想到沈多多可能會和別的男人在一起,相柳就無法抑制住內心的暴躁情緒。他輕輕地掐住沈多多的脖子,力道逐漸加大。

此刻的沈多多依然沉浸於方才的慾望之中無法自拔,他只覺得自己的脖頸好似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緊緊扼住一般,呼吸不暢間,他緩緩睜開了眼睛,迷茫而又無辜的目光恰好與相柳對視。原本想要用力捏住沈多多脖頸的相柳,在看到他這副神情之後,卻突然之間鬆了手。要知道,無論是論及靈力、武功還是智謀,相柳都是舉世無雙的存在,但唯獨在面對沈多多的時候,他卻總是束手無策。

相柳滿臉落寞地鬆開了手,並將衣物隨意丟棄在沈多多身上,隨後便步履蹣跚地轉身離去。

待相柳走後許久,沈多多才終於回過神來。他緊緊握住手中柔軟的內衫,眼神迷茫地望著相柳漸行漸遠直至消失不見的背影,過了好一會兒才意識到剛才發生了多麼驚天動地之事。儘管他早已心知肚明“小相”便是相柳本人,但相柳並不清楚他已經知曉此事。那麼,相柳是否會因此認定他是一個隨便之人?想到此處,沈多多不禁瞪大了雙眼,眼神中滿是驚恐之色。若是相柳真的不要他了該如何是好!

一想到有這種可能性,沈多多心中頓時一驚,再也無法保持淡定。他急忙將那件半溼的衣衫套在身上,然後毫不猶豫地朝著相柳離去的方向追去。然而,由於體內的慾望尚未完全消退,他剛剛抬起腳,身體便突然發軟,整個人直接一頭栽進了浴桶之中。在這毫無防備的情況下,沈多多甚至還喝下了兩口自己的洗澡水。

他拼命掙扎著想站起來,但身上的衣衫卻似乎故意與他作對一般,緊緊地勾在了浴桶底部防水用的活塞上。玉山的衣飾向來都是用上等的材質製成,而在玉山有身份地位的人所穿的衣飾更是上品中的極品。這些衣飾不僅不易損壞,而且還帶有一層靈力,以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