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外嫁女,家業由誰來繼承本就與我們無關,可是這繼弟是否有出息,可關係著我們在婆家的體面。”

謝流螢面色怔然,沉默許久。

“原來姐姐是這麼想的,是妹妹蠢鈍了。”

她的眼中閃過一絲複雜情緒,如果為了二房以後的前程著想,確實該過繼個出色的繼子。

而她作為二房嫡次女,繼弟是否優秀也關係她未來的人生。

只是,衍哥兒怎麼辦?那可是她親弟弟。

謝錦姩的笑意不達眼底,

“姐姐已經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你以後如果還幫著大房說話,那可就真真傷了我和母親的心了。”

謝流螢一驚,勉強扯起唇角,

“我不說。”

有謝錦姩這句話壓著,她再也不能幫衍哥兒說話。

謝流螢生出惱意,但這賤人的話聽起來是沒錯,她還得仔細想想才行!

謝錦姩的眼尾餘光瞥見一道身影,她收回了手,說:

“今天我跟你說的都是咱們姐妹倆之間的悄悄話,傻妹妹,你細想想,我先去找母親。”

她向謝流螢投去一個憐愛的眼神,然後轉身離去。

謝流螢獨自一人在那,略站了會兒,然後腳步匆匆地也離開了。

“如何了?”

謝錦姩的面龐清冷,一雙好看的杏眸中盡是冷漠之色,彷彿剛才那般疼惜妹妹的溫柔大姐姐不是她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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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桃快步走來,壓著嗓音說:

“奴婢把姑娘交代的話都告訴昌大爺了,昌大爺氣得臉色鐵青,虧得有客人在,他才沒表現出來。”

春桃是謝錦姩的心腹婢女,小臉圓圓,面若粉桃。謝錦姩派她去給大伯傳話,昌大爺就是大伯謝昌。

她要把母親不過繼衍哥兒的原因全部推到大伯孃身上去,都怪她把人逼急了,雖然大伯沒本事,但是脾氣不小,所以大伯孃的日子一定不好過。

當她們提出的解決辦法實在讓人難以接受,謝家人就會想方設法換個折中的法子,勸母親放棄那個離譜的決定。

過繼外姓人就是離譜的決定,而謝勝,就是那個折中的法子。

母親是咬死看不上謝衍的,只要她越是表現得:()鳳銜金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