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趣事?讓我們也見見世面。”

她想打個岔,讓氛圍更輕鬆融洽些,否則看母親的架勢,馬上就要抱著謝勝悲痛大哭了。

謝勝也好似開啟了話匣子,沒剛才那麼拘謹了,

“無非就是早也讀書晚也讀書,夫子每日都要檢查功課,十日一小考,一月一大考……”

……

和薔薇庭的和諧場景不同,大房那邊幾乎要鬧翻天了。

謝昌中午剛回來,就聽下人說劉惠蘭追著柳姨娘打,他頓時怒不可遏,急忙趕了過去。

“……你個野狗肏的爛娼婦!”

謝昌剛到的時候,就聽到劉惠蘭的這句罵聲,他的臉色比用了十年的鍋底還黑。

“夠了!”他一聲怒喝,場面瞬間安靜下來。

劉惠蘭臉上的惡毒表情還沒來得及收回,柳姨娘已經先發制人,哭哭啼啼的一頭扎進謝昌的懷裡。

“主君可算來了,你再不來,奴婢就死在主母的手裡,再也見不到主君了!”

謝昌摟著她,“怎麼回事?她傷到你了嗎?孩子有沒有事?”

“官人!這個賤婢仗著肚子不把我放在眼裡,她無端挑釁我,還說我人老色衰……”

劉惠蘭的聲音尖銳又飽含怒意。

謝昌惡狠狠瞪她一眼,咬著後槽牙咒罵了句:

“閉嘴!”

劉惠蘭虎軀一震,心中的委屈和憤怒更加翻了幾倍。

,!

柳姨娘抬起哭得梨花帶雨的小臉,

“主君放心,奴婢沒事的。其實也沒什麼大事,就是主母見不得奴婢穿新衣戴首飾,這才當眾責難,奴婢說這都是主君給買的,她就……”

柳姨娘小心翼翼地看留劉惠蘭一眼,“她就罵了我兩句。”

見她著惺惺作態的做派,劉惠蘭更是氣得眉毛倒豎。

謝昌一聽愈發心疼,他明明看見劉惠蘭這潑婦張牙舞爪地要打人,還滿口的汙言穢語,杏兒是有多害怕她,竟然連說實話也不敢,

杏兒這般嬌弱,哪是這母老虎的對手?

柳姨娘邊啜泣邊說,“主君,我們還是回北院再說吧,在這園子裡鬧成這樣,只會讓下人笑話,主君的顏面放在哪呢?”

謝昌一聽心裡更是軟成一灘水,杏兒受了這麼大的委屈依舊先為他考慮。

相反,劉惠蘭一個當主母的,當眾對小妾破口大罵,真是個上不得檯面。

兩廂對比,高下立見。

“要你在這裝腔作勢!官人,她都是裝的,你不能信她,朱媽媽你來說,剛才這小賤蹄子都說了什麼?”

劉惠蘭用力指著她,但是礙於謝昌,也沒再上前動手。

朱媽媽將話倒出來,“奴婢親眼所見,剛才是柳姨娘故意惹夫人生氣,還說了許多難聽的話挑釁……”

可是她還沒說完,就被謝昌呵斥,

“夠了,你們兩個老貨加一起快過百了,如此欺負一個小姑娘,害不害臊!再敢多嘴,都給老子收拾東西滾回鄉下!”

朱媽媽嚇得渾身一哆嗦,閉上了嘴。

她是跟著劉惠蘭從村裡陪嫁來的,劉惠蘭是主母,可她只是個下人,謝昌一句話就能把她送回去。

這時候,柳姨娘突然哎呦了一聲,

“主君,奴婢肚子疼……”

謝昌呼吸一窒,“杏寶你怎麼了?”

:()鳳銜金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