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天歡和南宮春水在天啟待了四天後百里東君他們才姍姍來遲,天歡和南宮春水就這樣隱秘的站在了高樓看著底下那三個大傻子一路有說有笑的被蕭若風接走了。

天歡看到了遠處的紫薯精——濁清走向稷下學院的方向,扯著南宮春水的袖子說道:“那個人又想搞事情了。”而南宮春水則是一臉無奈地點點頭,表示自己已經知道了。

接著,他輕聲回應道:“行吧,既然如此,那就讓我們最後一次以李長生的名義幹一件大事吧。”

百里東君這邊三人回了稷下,告別了蕭若風之後就要開始行動了,百里東君和葉鼎之現在都是逍遙天境他們只要不幹大事比如在景玉王府殺人放火就不會驚動暗看守易文君的人。

百里東君和葉鼎之找易文君,司空長風則留在稷下學堂製造他們一直在學堂的假象。

百里東君他們這邊的行動很順利,他們沒有和易文君見面,只是把東西悄悄的放在了易文君的床上還留了紙條說明兩顆藥的用處還有使用方法,之後要不要用就看易文君了,看她是要選擇榮華富貴放棄自由,還是選擇自由放棄一切,他們只能為她做到這了。

百里東君害怕葉鼎之和易文君見面跑不掉未來的結局,等他們放完藥就急著拉葉鼎之離開,生怕下一秒葉鼎之就離不開這裡。

南宮春水這邊察覺到了百里東君離開了學堂就已經戴上了天歡做好的人皮面具等著瑾宣的到來,天歡則是換上了在稷下考核的時候的那身裝扮。

濁清一走進學堂的正堂,便看見天歡和李長生端坐在那裡,悠然自得地喝著茶。濁清心中一驚,竟然沒有人通知他們這兩位大佬已經回來了。這下可好,原本打算帶百里東君進宮的計劃恐怕要泡湯了。但他又隱隱感覺有些不對勁,按照李長生一貫高調的作風,離開時大張旗鼓,回來時也應該聲勢浩大才對。所以他開始懷疑眼前的這兩個人可能只是學堂裡的人假扮的。畢竟天歡總是戴著幕籬,隨便找個身形相似的女子就能冒充她;而李長生只要戴上一張人皮面具,也能輕易騙過眾人。想到這裡,瑾宣越發覺得面前這兩人是假的。

李長生率先出聲,語氣帶著幾分戲謔:“呦~你怎麼來了?”

濁清假裝恭敬地頷首說道:“先生是何時回的天啟,怎不派人說一聲,我們也好前去迎接。”

李長生嘴角微揚,似笑非笑:“這不是離開有一段時間,就想你們了,所以回來看看。”

濁清皮笑肉不笑地點點頭:“原來如此,那真是太好了。不過……”他話鋒一轉,眼神有些銳利,“不知百里東君現在何處?陛下要我帶他進宮一趟。”

李長生笑道:“哦~東君啊,真不巧,東君他剛回來就水土不服病倒了,實在不宜入宮,要是將病氣傳給陛下可如何是好。”說著,李長生臉上露出一副惋惜的神情,似乎對百里東君無法進宮面聖感到十分遺憾。

濁清又不是傻子,這麼劣質的藉口一聽就是現編來騙他的:“那不正好可以接百里公子進宮順便看看讓醫師看看。”

瑾宣越發肯定面前的人不是李長生了,李長生多狂啊要是他會直接拒絕他而不是編個藉口,李長生有底氣可以抗旨畢竟又不是第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