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這不是前幾天被債務纏身沒有想起來嘛,我現在完全體會不到那些老賴的想法,為什麼欠人錢可以睡的那麼安慰的呢,奇怪了,看來我這人就不太適合做老賴。”

“人跟人不同嘛,我那天想跟你說的事情是我媽媽。”

宋雨晴總覺得閨蜜不是石頭縫裡蹦出來的,一定也是從子宮裡面出來的,“你找到你媽媽的線索了,還是知道了是誰,對方不認你嘛?還是改嫁了?”

沈清禾:“...........”

見閨蜜懵逼了,宋雨晴笑了,擺擺手,“你一個個來,草率了,一激動就問多了。”

“有一點線索,還記得上次顏沁語約我的事情嘛,其實她還跟我說了一件事情,她說她知道我媽的秘密,晴晴,其實我想找她並不是因為我想認她,我只是想求一個明白,為什麼明明不想要我卻又要生下我,一開始就打掉不好嘛。”

說到此,沈清禾內心滋生了苦澀,被拋棄的感覺並不好受。

心裡不舒服歸不舒服,可是她並不奢望。

從一出生就沒有感受過母愛,沈清禾也沒有多想重新得到這份不存在的母愛,即便是要回來了,也是摻雜了雜質的,並不是純純的愛,其中或許存在嫌棄,或者是糾結,又或者是彌補,也或者是其他的.........

她不喜歡被人可憐,同情。

宋雨晴能理解閨蜜想的,一個母親不管是以什麼樣的理由拋棄自己的孩子,總是不被接受的,不能打著我為你好,我很難這些藉口來把拋棄這兩個字輕飄飄地硬解釋為褒義的。

宋雨晴拍拍閨蜜的肩膀以示安慰,“別難過,你還有我啊,要不去幫你請一個私家偵探幫你查查?”

沈清禾搖頭,“我已經有線索了。”

“這麼快,是什麼?要不要姐幫你?”

沈清禾把那天跟顏沁語見面說的話,看過的照片跟宋雨晴分享了一遍,然後篤定的說:“我覺得顏沁語的照片肯定是在楚家拍的,就是不知道她的照片是在老宅拍的還是芸翠庭拍的。”

宋雨晴像一個福爾摩斯,摸摸下巴,思考,“你要不把楚渣男拉出黑名單,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