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一開始祈母對沈清禾是很有意見的,作為父母,怎麼可能會對一個打自己女兒的人寬容,不過昨晚祈夢瑤去媽媽的房間告訴她,是自己先動的手,這個性質就不同了,祈母批評了女兒急躁。

一個人一旦急躁就會失去理智,做出容易讓自己後悔的事情。

祈夢瑤對媽媽說:“媽媽,這個保姆她爬上了景麟哥的床,她還挑釁我,說不會離開賀家的,我一氣之下才打的她。”

祈母最不喜歡女孩子做這種不知羞恥的事情,好好的一個女孩子做什麼不行,非得爬床,靠男人活著,所以對沈清禾的印象就很差。

不過奇怪的是,當她看到沈清禾本人以後,總覺得眼前這個長相清純,柔柔弱弱,乾乾淨淨的女孩子做不出女兒說的事情。

也不知道是不是看走眼了。

...........

晚上,翠竹園的風景無限,主臥內的人忙忙碌碌到凌晨。

醇厚香甜的紅酒溢滿口腔,在舌尖瀰漫,賀景麟喝了一口酒再把酒渡到她的嘴裡。

沈清禾從來不喝酒的,紅酒帶著一點點的苦澀,並不好喝,跟奶茶那是天差地別,她搖著頭抗拒,推著他的胸膛,嗚嗚嗚地發出拒絕的聲音。

然而賀景麟像是沒有聽見似的,掐著她的下巴,把酒渡進去,嘴角噙著好看的笑,好整以暇的看她,低炮音響起,“好喝嗎?嗯?”

他用力一帶就把人帶到了腿上坐著,一整瓶的紅酒被兩人喝完了,也不知道渡了幾口,紅酒的後勁很足,加上是年代很久的,沈清禾的臉頰緋紅,紅得跟猴子屁股似的,腦子也開始混混沌沌的。

她的面板白嫩,這會脖子,胸口都是紅紅的,白裡透著紅。

沈清禾用僅有的意識搖頭,“不好喝。”

聲音軟軟的,像撒嬌。

喝完酒,半醒半醉的沈清禾有點可愛,摟著他的脖子怕自己掉下去,摟得很緊,膽大地拍拍他的臉頰,“你一點也不好。”

平生第一次被人打臉,居然是這丫頭,膽子小的只會說沒有的丫頭,賀景麟沒有生氣,饒有興趣的看她,單手摟著她的腰,沒有去扯她的手,問:“哪裡不好了,嗯?”

最後一個字的尾音拉得很長。

磁性又蠱惑。

沈清禾像是真的在思考,抬手臨摹他濃黑的眉毛,然後是眼睛,然後又在睫毛上拔了拔,實在是太痛了,賀景麟把她的手拿下來握在手裡,“謀殺親夫呢。”

她就是想玩他的臉,太帥了,遵從內心,她甩開他的手,對他的臉情有獨鍾似的,又把手放上去了,摸摸耳垂,點點喉結,又順著線條描繪他的臉頰,嘟嘟嘴巴,控訴道:“你明明長的挺好看的,為什麼嘴巴那麼壞,很氣人的。”

賀景麟的舌尖抵了一下唇角,抑制著笑,“哪裡壞了?”

沈清禾像是找到了發洩口,藉著酒勁把賀景麟的罪行都列出來,還伸手開始數數,“你說要打斷我的腿,還有你老欺負我,我說不來了你還要來,一點都不節制,我都腫好幾次了,還逼著我考駕照,我不喜歡,我不認識路的,我考出來也不會開的,我跟祈夢瑤那個壞女人打架你都不幫我打回去,你一點也不好。”

女人打架,她居然要讓他幫忙打回去,“還有呢?”

賀景麟一邊聽一邊笑。

已經鑑定完畢,這丫頭是徹底的醉了,不然借她十個膽子都不會把心裡話說出來。

他的掌心在她的腰上摩了摩,被她啪的一下打掉了,“我在說話,你別打擾我。”

“行,你說。”

賀景麟還真就不動了,靠著床背,很認真地聽。

沈清禾又開始數了,“上次顏沁語打我的時候你沒有及時出現,是宋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