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寸感拿捏的死死的。

兩人聊的不是一個頻道的,賀夫人聽見殘疾人三個字以為他床上的女人不是沈清禾,畢竟人是殘疾的,不能做那種事情。

做起來也放不開,也不盡興,賀景麟應該還沒有飢不擇食到對一個殘疾人下手。

可這又是哪個女人呢?

她能理解兒子血氣方剛地有這方面的需要,可眼下是賀家跟祈家聯姻的時刻,他明目張膽的出軌,真的不該。

“我看你跟瑤瑤相處得也不錯,你爸的意思是幫你把婚事訂下來,你看呢。”

賀景麟不反對,“我都可以,你法律法規上過得去就行。”

“你這孩子說的什麼話呢,聯姻觸犯到哪一條法律法規了。”

賀夫人在掛電話之前,還是忍不住叮囑了一番兒子,“等賀家跟祈家的婚事談定,你跟外面的那些女人都給我斷了。”

.........

這一覺,沈清禾睡到了下午2點,期間被尿憋醒,迷迷糊糊地去上了一趟廁所,印象中,她一直被賀景麟抱著。

醒來全身像是被車軲轆碾壓過,雙手無力,腰宛如跟身體分家,她費力地坐起來,環顧一下四周,窗簾被拉得死死的。

房間昏暗,身上不著寸縷,光溜溜的,賀景麟那個變態有一個破習慣,睡覺的時候不喜歡穿著衣服,最大的限度是隻穿一條四角平褲。

而昨晚,她被賀景麟從浴室抱出來,賀景麟就把她的衣服扔得遠遠的,不允許她穿,必須關著。

想起昨晚的畫面,沈清禾不禁臉紅,一幕幕像幻燈片一樣的在腦海中回放,身體的不適感提醒她那些都是真實的。

宋雨晴有時候會喊賀景麟賀瘋子,現在想想,有時候他真的挺瘋的,特別執著於唱反調,你不讓他做的事情,他偏偏喜歡做,特別的幼稚。

跟高中生的叛逆期很像。

他都快奔三的人了,這叛逆期是不是來的也太晚了一點。

門外響起了吳嫂的聲音,“少奶奶,你醒了嗎?”

沈清禾的聲音很啞,是昨晚哭的,叫的,“嗯,吳嫂我醒了,你等我會。”

“少奶奶,你不用起來,少爺說你昨晚虛脫了,讓我把飯端上來給你,你躺床上就行。”

沈清禾:“..........”

吳嫂又說:“少爺說,今天下午可能會來一個人。”

一個人?

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