塗珊柔如今已由柔貴人晉升為柔嬪,但她卻因為聽到邊關戰事順利平定的訊息而氣得半死。

心裡暗暗咒罵道:“那個賤人還真是福大命大,居然能一路平安地去到邊關!

而且才到邊關沒幾天,這戰爭竟然就這麼快結束了!”

正當她憤憤不平之時,她的柔音宮裡突然飛進一張紙條。

塗珊柔僅僅只是瞥了一眼,便立刻知曉這是何人想要給她傳遞訊息。

慌忙趕在丫鬟之前撿起紙條,並揮手讓下人們都退下。

接著,她小心翼翼地展開紙條,嘴角不自覺地泛起了一絲笑容。

隨後把紙條扔進香爐,看著它逐漸化成灰燼。

午膳過後,塗珊柔準備出門。

小丫鬟趕緊跟上,被她拒絕了。

她獨自一人,避開宮人,從少有人走的小徑,去了一處偏殿。

剛一進入偏殿,還來不及打量周圍的環境,就被一個人從後面抱住腰,那人摩擦塗珊柔的鬢角,在她耳邊低語,“小美人兒,這麼多天沒見,有沒有想本王啊?”

一聽這輕浮的語氣和聲音,塗珊柔不用看也知道是誰,正是大皇子鍾離淵那個色魔。

那寬闊胸膛,健壯有力的觸感,讓塗珊柔臉上一紅,羞澀地叫著,“王爺~”

聽到塗珊柔嬌軟的聲音,鍾離淵渾身一麻,瞬間血氣下湧,連正事都拋諸腦後。

塗珊柔接到紙條,本來是要來商量正事的,沒想到這個色魔直接不幹人事。

她想推開鍾離淵,但腰肢被鍾離淵從後面緊緊扣住,以她的力氣無異於蚍蜉撼大樹,掙脫不得。

再者她已經經過人事,這些日子給老皇帝侍寢,皇帝畢竟年事已高,塗珊柔總是無法有滿足的感覺。

但為了討好皇帝,卻要強行裝出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她簡直要受夠了。

鍾離淵活力四射的身體讓塗珊柔有了久違的滿足感,她又羞又惱又貪戀這種感覺。

理智告訴她不該這樣,身體卻很實誠。

她這樣心裡的撕扯感,外在表現出來,在鍾離淵眼裡簡直就是欲拒還迎,讓鍾離淵更加興奮更加肆無忌憚。

那聲音此起彼伏,彷彿一支歡快的樂曲,在偏殿裡迴盪。

鍾離淵還是記得正事的,反覆彈奏後,一支曲子結束。

一炷香後,兩人的理智逐漸迴歸。

他們迅速整理好自己的衣裙,彷彿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般。

緊接著,便開始談論正事。

鍾離淵臉色變得嚴肅起來,神情認真而莊重,完全不像剛才那個奏曲子的人。

他低聲說道:“柔嬪,再過幾日,我將向父皇引薦一名煉丹師。

到時候,你只需在父皇身旁吹吹風,幫這名煉丹師贏得父皇的信任即可。”

塗珊柔也同樣表現得十分正經,毫不猶豫地回答道:“這很容易!”

接著她又對著鍾離淵警告說:“以後像這樣的小事情,你可以直接用紙條告訴我,沒必要再把我叫出來專門說一次。”

這深宮裡人多眼雜,你也不是不知道。”

塗珊柔高傲的微微揚起脖子,“名義上我可以算是你的母親了,所以咱倆還是能少接觸就少接觸。”

聞言,鍾離淵一改剛剛的嚴肅,在塗珊柔身上上下打量幾眼。

貪婪地壞笑著,打趣道:“母親,孩兒這不是主要還想見見您嘛!”

“你!”塗珊柔被鍾離淵的態度激怒,想要破口大罵。

當她抬起頭,迎上鍾離淵那審視的目光,原本即將脫口而出的咒罵卻硬生生地卡在了喉嚨裡。

她深知眼前這個男人的身份和地位,他是大吳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