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疑媳婦對吧?畢竟你這秒哥怎麼能有孩子呢?

我說偉哥啊,這秒射呢不代表就沒有,剛才那哥們兒就是弄再久都不可能有。

所以我說你們是臥龍雛鳳。

你媳婦娶得好,和你絕配。

給你生兒育女的你還是上點心吧。

真要懷疑你媳婦你就是喪良心了。”

那人訕訕的一時間也沒說話,坐在那裡一言不發的不知道想什麼。

解決了這兩個,於知夏才看著車所長。

“到您了,您這病呢去醫院躺著吧,真的,再晚一天你就早一天躺下。

是不是危言聳聽,你去一趟醫院就曉得。”

車所長咬了咬牙看著於知夏:

“你不是於知秋?”

對嘛。

“這下我相信你能當上所長了。

我這樣子也不像於知秋啊。”

“把她放了,不是於知秋還抓什麼人啊。”

“不行,我不能走,我都被抓進來了我得等到沉冤得雪。”

車所長深深的看了這個女同志一樣,這人絕非簡單人,把他騙過來又把兩個幫手忽悠著,她要做什麼?

他當年也是從部隊退下來的,沒得病之前他也是驍勇善戰想要當一名好警察為人民服務的。

只是如今身體越來越不好,上頭看著他昔日戰功的份上這才保留了他所長的位置。

實際上他早就被架空了,加上于謙家裡有關係,當上所長是早晚的事兒。

可他不甘心啊。

他這一不甘心,那他就不能如了于謙的意!

“這位同志,你想做什麼?我有什麼可以配合你,幫到你的。”

對嘛,這才是一個所長該有的覺悟。

“要是來得及治療車所長以後多注意身體,在這崗位上到退休也不是不可以。”

車所長的神色果然鬆動了。

“陳明,給你放半天假回去陪陪媳婦吧。”

陳明就是那個偉哥。

他聽到所長放假還真沒猶豫的出門了,這些年他怎麼虧待老婆和孩子的就如走馬觀花似的在腦海裡過了一次,越想越害怕。

最大的女兒13歲,最小的兒子都已經5歲了,成天被他罵小雜種,他突然就覺得瘮得慌。

如今回去彌補不知道還來得及嗎?

這下屋裡就只剩下於知夏和車所長了。

“女同志,剛才我說的話不對,你看我需要怎麼配合你才好?”

於知夏笑了,非常滿意這態度。

配合啊?

“我和車所長一見如故,既然如此,那我便送車所長一份禮吧。”

兩人在裡面說什麼沒人知道。

只曉得車所長開啟審訊室大門的時候對著外頭的人大發雷霆。

“于謙在哪裡?他是怎麼辦事兒的?來人,去把傷者帶過來,此案我要親自審理!”

辦公室的人面面相覷。

車所長和於所長兩人不是井水不犯河水嗎?

而且車所長不管事兒這麼久了,這是要做什麼?

“所長,傷者是於所長的親戚,這事兒您可能不知道,那人傷了人好像還誣陷於所長的侄子耍流氓呢。”

“這是派出所,不是于謙的一言堂,哦,因為是他的親戚所以讓你們抓人就抓人?

你們沒腦子的嗎?

我還是這派出所的所長,輪不到于謙指手畫腳。

一切按照規矩辦事,來人,去將那個傷者帶回來錄口供。

傷了手可沒傷嘴巴,沒傷腿。

立刻馬上帶來!”

車所長髮了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