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出口了。

紀凌釗這話一出於知夏就懂他們到底還是想要幫喬璐的。

“二弟既然問了那也沒什麼好隱瞞的,我妹妹落榜的原因還在調查中。

不管將來怎麼安排,成績好的人有基礎的人從來不缺乏再一次從頭開始的勇氣。

所以二弟的好意我們心領了,如果真不能如意大不了再考一次就是了。

就是不知道到時候又是幾家歡喜幾家愁了。”

好一句從不缺乏再一次從頭開始的勇氣。

突然他好像有點知道為什麼大哥對這位這麼不同了。

拖到28歲都不結婚,自己找的這麼一個稀罕的跟什麼似得,如今瞧著是不一般,絕不是隻是外貌了得,這心性兒……也不同尋常!

紀凌釗戰術性的推了推眼鏡:

“高考宛如過獨木橋,稍不留神就會跌下懸崖,若是有機會的話,又是女孩子,何不見好就收?”

“女孩子又如何?男孩子又怎樣?我們家四個姑娘,我爸爸媽媽雖然務農,可不管是誰都說過,只要家裡的姑娘想讀書,復讀一年,兩年,三年哪怕一直讀書都可以。

只要她願意讀書,總能有一條出路。

所謂的見好就收不過是趨利避害!

理解,尊重,但不認同!”

態度強硬,說話耿直灑脫,處事直爽。

這個大嫂還真是……

“那照大嫂的意思決不妥協?哪怕會壞掉紀家和喬家的情分也無所謂?”

於知夏認真的看著紀凌釗!

“那就看在紀家眼中喬家到底有多重要了,是不是重要到讓紀家全力相護,不顧後果了!”

好一個全力相護,不顧後果,這是提醒也是敲打。

“二弟,這事兒你做不了主,你最好還是問問家裡人的意見吧。

這不是一家兩家的事兒。

自古以來,科舉舞弊便是誅滅九族的大罪,誰不是跑的比兔子還快,這非要上趕著的還是第一次見。”

這種提醒已經是看在紀凌錚的面子上了。

紀凌釗的臉色變得很難看,剛才的瀟灑公子哥樣子蕩然無存。

再是世家子弟可是也不過23歲,經歷了什麼?一個被保護下長大的人根本就不懂這其中的意思。

果然紀凌釗沒多留,維持了最後的體面和於知夏告別了。

從頭到尾也沒有撕破臉,但走的時候明顯的是不滿意的。

這個紀凌釗再加以時日未必不能成為一個人物,至少沒當場和於知夏翻臉就說嘛他是被紀家用心教導了的。

紀凌釗前腳剛走,於知夏就在康首長的安排下接到了紀凌錚七拐八拐打過來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