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到了寸步難行的地步,我一通嘔吐快把苦膽都吐出來,回過神來才意識到自己又闖了大禍,我才回頭,董露遞瓶礦泉水給我。

我默默接下,紅著臉漱了漱口,又小心翼翼的往弄髒的車門上倒,儘量清潔乾淨,磨蹭一會兒沒辦法,還是又回頭說了聲抱歉。

“沒事,暈車而已,剛好我這帶了點藥,來。”董露從包包裡拿出兩顆白色藥丸給我,我就著最後一點礦泉水吞下,但依舊感覺不舒服又悶得慌,只想這樣的時間早點過去。

被司機說了個準,到達時候已經是下午四點,董露已經安排了下午的見面時間順便又定了酒店房間,告訴我晚上是回不去了。

雖然有些不高興,但這又不是人為造成的,我只能給家裡又打了個電話說回不去了,一想到回去那天又得這麼堵著心裡就覺得難受。

約見的客戶在五點的時候見了個面,雙方熟絡一番後,對方提起要一起吃個晚餐,於是一行人浩浩蕩蕩又找了個地方吃飯,這種時候少不了喝點酒。

我被董露拉過來肯定要做點事,幫酒雖然我以前上班時候做的少,但看苗苗也看得不少,於是自作多情的開始積極應對,一輪下來我是喝得不少,頭腦也暈乎乎的。

這麼做我不是為了在個即將離開的公司邀功,反而是為了我自己能有個安安穩穩的睡眠,幾杯酒下肚,感覺還算管用,對方也高興,喝上頭後,還向陸銘誇讚我兩句,說我是個優秀員工。

陸銘意味深長的抿嘴一笑,沒回答什麼,我倒是沒想過要陸銘幫我說兩句話,就由著他去了。

晚上他們轉戰別的地方,董露識大體的說要扶我回房間,就讓一行男人去下一個只適合男人參與的場所,我和董露都落得清閒。

回酒店房間後我躺在浴池裡泡了個澡,迷糊糊的睡了一會兒,聽到敲門聲又馬上清醒,聽門外的董露問:“莊君?莊君你在幹什麼,沒事吧,怎麼這麼長時間還沒出來。”

我醒來忽覺水開始發涼,怕感冒馬上裹著浴巾出來,剛才估計就一個多小時時間,我終於睡了個沉覺,有種慶幸之喜。

結果我推門出去,剛走到董露面前,董露看我樣子嚇了一跳,捂著嘴問我:“莊君你眼眶怎麼黑成這樣?”

是我剛才沒考慮周到,回來迷糊中卸妝再泡澡,哪想到董露還在外面,這番憔悴狼狽的模樣被她看過去,心裡滿是尷尬。

“我這兩天沒睡好覺,本來也是容易顯黑眼圈的體質,所以就這樣了。”我裝出無所謂的樣子,董露半信半疑的看著我,我繞過她回到自己的床上開始吹頭髮,她沒繼續追問。

到了夜裡睡下,我沒什麼睏意,試著放輕鬆睡著,卻又更加驕躁,翻兩次身之後,聽到旁邊的董露喊我:“莊君,你還沒睡嗎?”

我不知道她要說什麼,但是實在沒那份心跟她徹夜長談,於是我假裝睡著的樣子,沒有搭理她,過了一會兒,我以為她只是單純的問問看我有沒有睡著,哪知道她開始打起了電話來。

“是,是的陳小姐,您放心,您擔心的沒有發生,不會的,依我看嗎,依我看的可能性很小,是,好的陳小姐,我會繼續幫您調查清楚的,再見。”

董露電話裡的陳小姐是誰我並不知道,但她稱對方為“您”估計對方的年紀就不小,是有什麼拜託董露調查的,可董露是陸銘的員工,那這個陳小姐,是誰?

稍微起了頭的八卦之心又被自己扼殺下去,現在還又閒心擔心別人不如擔心下自己,看樣子我是抑鬱症前兆已經*不離十,這樣繼續放任下去只會讓情況更糟糕,回去之後我打算見見顧想,問清楚狀況,知根知底才好選擇合適的辦法。

第二天直到中午時間陸銘那邊才通知我們去某個地方吃飯,到了之後對方代表顯然還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