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心欲絕漸走漸遠的身子,卻連最後一絲香氣也消散……

姚行風抽動了一下,腦子清醒過來,緩緩睜開眼,整個臥室幽暗的不知黑夜黎明,室溫偏低空氣清冷。半裸著上身,起身走到窗前將厚重的窗簾拉開,微寒的月光射下來。

無數次從這個夢中醒過來,腦海中星河的臉越看越美,還是一如當初嬌俏可愛,眉眼間小女兒嬌態畢露。她撒嬌的樣子,撅嘴的樣子,耍賴的樣子,哭泣的樣子……。

卻沒有一個屬於他。。

重重一拳捶在牆上,有血液流出,他卻早已麻木地忘了疼痛。

想到她在那個如天神般不可忽視的男人懷裡像小貓一樣的撒嬌,嫉妒的火焰快將他焚燒殆盡。曾經,那是他才有的權利呵……。

臥室的電話這時候想起來。。

“姚總,查到樊氏旗下‘瀾’是最大黑道組織,軍事實力和經濟後墊是當今任何一個國家都沒有絕對肯定的能力能夠摧毀的,它……”。

“夠了。”他將電話放下,再次走回窗前接受光的洗禮,卻總也洗不掉月亮上那張明亮,甜美的笑臉。。

他,是該掠奪,還是放手?不是不知道自己的實力若是拼盡全力,得到的機率也微乎其微,身上不只一個擔子,但只要一閉上眼,那些她撒嬌的、哭泣的、嬌羞的臉不斷湧現腦海,卻深刻感受到她屬於另外一個人……這樣的無力感伴隨著洶湧而來的嫉妒要將他吞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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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一直到下半夜才躺回去,卻幾乎睜眼到天亮了。

下樓的時候見越越那丫頭在打電話,滿臉的囂張蠻橫。

“什麼啊,都多久沒出門了呀?姐姐想你了,來看姐不?”。

是……打給星河嗎?他刻意放輕腳步,屏住呼吸聽越越的通話,並猜測著電話那頭的人兒此刻所說的話,會有怎樣的表情。一直到悄悄站在越越的椅子後面。。

“……恩,姐帶你的地方怎麼會不好玩呢?再說不有我哥哥呢嘛。”可以想象得到這丫頭此刻一定對著電話那頭的人擠眉弄眼。他不由皺眉起來:越越知道他對星河的感情?

“我哥看你那小眼神,瞎子都能看出來,對我還沒那麼好呢。”越來越沒個正經地將腳翹到桌子上,“是不是你那個樊哥又不讓你出去了?”。

姚行風重咳一聲,在她錯愕的眼神中走到他對面的椅子坐下。

“哥……”越越臉漲得通紅,悄聲對電話另頭的星河嘀咕了句什麼後結束通話電話,正襟危坐。

“和誰通電話?”雖然知道面前坐著的是自己的妹妹,但他從懂事起就養成的情緒不外露的習慣致使他即使在面對日夜相處的親人時同樣是面無表情。這個妹妹……自己似乎忽視了她好久,已經長得那麼大了。

“星、星河呀!”妹妹看著她的眼神有尊敬和崇拜。

“說了什麼?”他裝作不經心地問道,邊拿起桌上的杯子旋轉。

“唔,約她下星期去玩嘛。”。

“哦?那我怎麼聽到你說了我的名字?”姚行風假裝苦惱地問道,似乎自己是多麼不想自己的名字在星河面前被提到。

說到這個星河有些氣憤:“星河那丫頭前陣子帶了個小孩回樊家去了,好一陣子沒回租屋,約她都不出門啊,我就想說一起去玩,她嫌我只會逛街買衣服……”說到這她停頓下來,看著面前似乎聽得津津有味的哥哥,“我就說讓你帶我們倆玩嘛……”望著面前的哥哥,似在徵求他的意見,又像在等待哥哥生氣的大黑臉。。

姚行風壓下心底湧起的一點興奮問:“她家的那個大哥……會同意嗎?”

“唔……她哥哥不是問題啦,只要搞定星河就可以啦!”小丫頭神秘兮兮地跑到他跟前問:“哥哥,你會帶我們玩吧?